早张着网,就看着别人忙活呢。果然是行走东宫,伴随太子的沈右丞!”
祁修文微微低头。他原觉着沈栗在龄州辗转腾挪,已是令人高看,不愧为公侯子弟,没想到这年轻人竟藏了如此深的心机!
不过是将水师的消息隐瞒了一些时日,就教龄州上下官员庶民统统露出本性。
便是自己,不也落得个“袖手旁观”的表现吗?却不知如今这马后炮,能不能为自己挽回些评价。
沈栗望着众人,轻轻道:“市舶司原为着兴海贸事来,可惜,总有人屡思抵制。既然都觉着市舶司无用,不想好好做生意,不如便如朝廷里想要禁海那些大人的意思——片板不得下海!”
沈栗冷笑道:“朝廷在海贸中得不到收益,反有官商勾结之虑,自然只好禁海。且教那些海商尝尝抗拒纳税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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