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天,孟月婵都是一副丢了魂的样子,杏儿问她有什么事,她也只是发呆。
知道她情殇难愈,杏儿也帮不上忙,只得更加小心翼翼得服侍。
孟刘氏来看了两回,见她言语应答都正常,只是比以往沉默了些,以为她还在闹别扭,便也丢开手让她自己想。
以往,孟月婵每日除了给长辈们请安问候,偶尔也会去园子里转转或是去周明珊那儿坐坐。
这几天却一直缩在屋里,若是杏儿不和她说话,她便能沉默一整日,不过却多了一个习惯,每日必要让杏儿去打听三房的事儿,偶尔自己也会走去听闲居,却总是没等进院子就又回来了。
“咦,姑娘,您那帕子怎么少了一块?”杏儿正在收拾孟月婵的衣物,突然发现她最喜欢的那块帕子不见了赶紧出声询问。
“什么帕子?”
“就是那个绣着什么兰花的那个呀,那日去静怡轩您还带着了!”
“什么?”孟月婵原本正缩在床上发怔,闻听此言,猛地跳下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存放东西的箱子边,来回翻了两三遍没有找到,终于变了脸色,“怎么会……”
“姑娘,您怎么了?哎呀,地上凉,快穿上鞋子呀!”
“没什么,就当我没绣过就是了!”孟月婵由着杏儿服侍她穿鞋,想了想又沉着脸交代,“记住,不要对别人提起此事!”
杏儿虽纳闷,还是应了。
等到杏儿出去了,孟月婵蹙眉在地上转了几圈,还是咬了咬牙出了门。
“孟姐姐,你来啦,快进来坐!”
当她又一次晃到了听闲居时,却在进门的时候碰上了周明珊。
周明珊挽着孟月婵往里走,“前几日去找你,可你却不在,后来又去了一次,还是不在!孟姐姐,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也没什么,就是出去走了走!”孟月婵有些不自在,想把胳膊抽出来,可动了动还是任由周明珊挽着了。
“哦,多走走也好,我有空时也会出去转转的!”
许是因为喜事当头,周明珊脸色红润,说起话来也带着轻快。
想起日前看到的,孟月婵越发难耐,手指不自觉得抓紧了椅背,心里也生出一丝烦躁,她很想当面问问周明珊,可是又说不清该问什么。
问周明珊为何要同袁家公子定亲么?问周明珊为何不考虑她的感受么?还是问周明珊她该如何劝服母亲打消那不着调的念头?
也许她疯了才会说出来!
见孟月婵一直呆坐在椅子上低着头,完全不同与往日的模样,周明珊正想问问,外面突然有丫头过来传话。
“姑娘,陈庄那边儿来人了。”
“这……”
孟月婵正坐立不安,见周明珊这边有事,忙不失迭道,“你忙吧,我改日再来!”说罢便起身匆匆离开了。
周明珊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纳闷得摇了摇头。
没两日,缀锦楼那边又传来了消息,孟月婵病了。
“病了,前儿还好好的,怎么就病了?是什么病,可厉害?”
“听说是染了风寒,已经请了大夫,应该不严重吧!”堆香和八姑娘身边的宝绿要好,去那儿说话正好碰到孟月婵那边请大夫。
周明珊皱眉,“风寒,现在这天气怎么会得风寒?”
四月初夏,虽然早晚还有些凉意,可白日已经很暖和了,况且身边丫头婆子一大堆,更是精心得不能再精心了,如何能让主子得了风寒?
堆香当然答不上来。
“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