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必不会有所作为。”臧霸深思熟虑道。
张辽若有所思,频频点头,目视刘铜,颔首道:“仲毅,诸位将军所言,吾极为赞同。你有何对策?”
刘铜大敢意外,想不到张辽会征询他一介降将的意见,他站立起来,脸色潮红,稍显窘迫,欲言又止。
张辽温和鼓励道:“仲毅,休要紧张,慢慢说。”
“诸位将军所言皆深思熟虑,高瞻远瞩,吾受益匪浅。诚如大家所说的,此次孙权对合肥志在必得,集合大军前来,定会不惜代价攻而取之。我军正好利用这一点,以合肥原有之部队坚守城池,以合肥死死吸住孙权主力,消耗其有生力量,再次令其折戈于坚墙之下。以曹洪军在外围不间断骚扰其大营,调集水师配合,张绣军发挥骑兵机动快速的特点,扫荡偷袭江东的后方巢县、居巢、濡须坞等地,使孙权首尾不能相顾。等其战力枯竭、精疲力尽、军心涣散、阵容不整之时,便可围而攻之,一鼓而下。”稳定心神后,刘铜胸有成竹,侃侃而谈。
众人闻言,惊奇不已,赞许之色跃然脸上,想不到这员年方二十的小将竟然有如此见地。
“文远啊,仲毅小小年纪,竟有如此韬略,能想出如此良策。此计攻守兼备,谋划得当,定让孙权焦头烂额,顾此失彼,大败而归。”于禁看着刘铜,十分满意道。
“于将军过奖了,吾不过是把诸位将军的想法总结出来而已,班门弄斧,敬请原谅。”刘铜躬身揖手,谦恭道。
刘铜心里暗道,小主公之计真是厉害,想那夏侯渊就是被此计击垮的,想不到此战可以故伎重演。原来刘禅早把当阳之战的情况通过飞鸽传书告诉了刘铜,让他依计行事,照样画葫芦。
张辽点头赞许,露出欣赏的表情,笑道:“仲毅呀,在你这个年纪能有此韬略,世所罕见,难能可贵。然而,切不可骄傲自满、裹足不前啊。”
张辽环视众人一眼后,又目视刘铜叮嘱道:“在座各位大人,皆是功勋宿将,文韬武略出类拔萃,武艺过人兵法出众。汝可不许骄傲自满,要谦虚谨慎,以后随机好好向他们请教才是。如此,假以时日必成一代名将。切记!切记!”
刘铜大喜,这不是明摆着要重点培养栽培我吗!他赶紧跪下来,向张辽等人叩头拜谢道:“刘铜叩谢张将军和诸位将军的栽培,敬请不吝赐教。吾定当奋勇杀敌,保家卫国,为朝廷建功立业。”
“好说,好说!快快请起。”张辽、于禁等人都笑容满脸,看得出他们对这个彬彬有礼、谦虚好学的青年才俊感到非常满意。
此时,一个樵夫打扮的青衣人出现在校场边,风尘仆仆,神色紧张,低声向刘铜招手示意,刘铜赶紧小跑过去。
“王山,什么情况?”刘铜急道。王山乃荆州军黑龙营副都督、屯骑校尉王连之子,此前主动向刘禅请缨,跟随刘铜潜伏曹营。
“仲毅,孙权出现在紫蓬山北麓。”王山掩饰不住兴奋,激动汇报道。
“真的?你看清楚了?”刘铜激动问道。
“千真万确,他们只有三十七骑!”王山一脸严肃。
刘铜略一沉吟,叮嘱道:“这样,你先回去,与向条继续监视,千万不要打草惊蛇。我们随后就到。”
“好的,你们要快点啊。”王山说了一句,飞身上马,绝尘而去。
“将军,那个青衣人是吾麾下斥候王山,是吾让他们化装成樵夫,到紫蓬山伺机侦察敌情。不想,他们在无意之中,得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刘铜小跑过来,向张辽汇报道。
“什么情况?快说!”张辽一下子来了兴趣,急切问道。
“孙权带着三十余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