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中的一片惊呼声中,刘禅顺着方向看过去,只见帝王乌贼的触手纷纷伸到船上,用吸盘吸附着细鳞银鱼往血盆嘴里送。
巨大而沉重的触手把玩具般的船只,拨得七零八落,摇摇晃晃。船上的将士惊恐万状,脸如死灰,惨叫连连,手足无措,犹临世界末日。
乌贼王只顾大快朵颐,三下五除二,轻松无比就把三只船只打翻了。
梁大等数十将士被掀翻在湖面,狼狈不堪,拼命挣扎。所幸他们水性都不错,傅彤赶紧组织救援。
玩得高兴之余,乌贼王大眼睛似乎闪着孩子般好奇兴奋的光芒,挥舞着几只腕足卷起船只抛上天空,掉下来接住,又复往上抛,反反反复复。
俄尔玩够了,又脑怒地用腕足把船只打得支离破碎。不一会,湖面上到处漂荡着碎木板。
刘禅知道,乌贼和章鱼一样都是软体动物,大脑比例比人类还高,是非常聪明的水生动物,它们有三个心脏,不停地泵着黑蓝色的血,身体上有着无数可以改变颜色的色素,性情凶狠残暴,罕有天敌。
如乌贼王起威来,这一百个兵士挥手之间便尸骨无存。想到这,刘禅大惊失色,赶紧跑过去对司马徽说:“水镜先生,人命关天,不可放任水怪吃人。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水怪把他们全吃了,便与孙权结下解不开的血海沉仇,将来孙权倾国复仇,对你司马家族只有百害而无一利。请先生明察。”
司马徽闻言,心头一凛,神情一凝,头脑急转,想想刘禅说得极有道理,招手让步练影过来吩咐了一番。
步练影领命而去,不一会一群黑衣人向乌贼王丢出一批细麟银鱼,同时出“哄哄”的吼叫声。乌贼王如同条件反射一般,闻声停止嬉戏,怪叫了几声,收回探去船只的腕足,不再去骚扰军士,专心吃起鱼来。
刘禅随即大叫:“孙将军,我已向水镜先生求情,不让大水怪伤害你,你们赶紧上岸。此事你们回去如实向孙权汇报就行了。”梁大和傅彤如获大赦,赶紧催促兵士划船上岸。
不战而屈人之兵,一场冲突被化于无形,司马徽欣喜之下,赞赏道:“林公子宅心仁厚,三言两语便把兵灾化解于无形,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水镜先生过奖,小子那及您万分之一,都是向您学习的结果。”刘禅假意笑道。他心里暗骂,等下有你哭的时候。
等到乌贼王吃饱喝足,司马徽挥了挥手,一群黑衣人用长竹竿一起击打着湖面,齐声喊道:“走,走,走。”乌贼王收拢腕足,潜入水中,摇头晃脑,向后喷出惊人的巨大水柱,拖着龟形大船迅向三道河码头疾进。
几分钟后,乌贼王终于把龟形大船拖进码头。司马徽踏上了码头,终于顺利逃到这里,想到今后可以回到故土,司马徽如释负重,长长嘘了口气。
想到路途遥远,靠步行赶路何时能走到许昌,虽然弄马匹对众多忍者来说,乃举手之劳。但在战争年代,战马属于重重要战略物资,官府控制甚严,想一下子弄到这么多马匹,显然比登天还难。想到这,司马徽不禁叹了一口气,紧锁眉头,一筹莫展。
刘禅笑道:“水镜先生,可是为马匹犯愁?”
“啊!”司马徽讶然道:“林公子,你有啥好办法?”
刘禅神情自若,心情复杂地看着司马徽,自信无比道:“当然,我都为你准备好了。不过,这是有条件的。”
“准备好了!”司马徽惊疑不定,脸色剧变道:“难道你未卜先知,一切尽在你掌握之中?!”
“嘿嘿。非也。小子不过是一介商人之后,出身商贾之家,自幼耳濡目染,习惯呼吸铜臭之气。如今见水镜先生有无数珍奇异宝,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