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赵云贵为武帝,武功登峰造极,独步武林,如此可怕恐怖的场面也是第一次见到,他脸色不变,但不免有些忐忑不安起来。
他看着可怖的一幕,摸了摸步练影给的包裹,心中有了注意,心中大定起来。
“哼哼哼!这下你怕了吧!”一个阴测测的声音从密林里穿透而出,冰冷、恶毒、幸灾乐祸,好像从地狱钻出来一般,令人不寒而栗,遍体生寒。
箫声萧瑟渐渐林子里走出一名男子,身穿红色鳞甲,留着一头红色短发,皮肤白晳,眼圈发黑,嘴唇青此紫,面容妖娆,笑容诡异,形若女子,满面狰狞,一身邪气,犹如一条红色毒蛇。
更令人胆战心惊的是,蛇男的头上竟然立着一只金黄色的巨大蟒蛇头,足有脸盆大小,两只眼睛面包大小,绿油油的凶光大盛,分叉的舌头像锅铲大小,一伸一缩,喷着浓浓的白雾毒气,凶神恶煞,邪气十足。
更令人惊异的是,蟒蛇头上赫然长着一轮高耸的冠子,透亮鲜红欲滴。蟒首像眼镜王蛇一样变得扁平而弯曲地矗立着,两旁还展开着象鸟翅膀一般的肉翼,约有一米五、六开外。一身鳞甲呈金黄色,闪闪发亮,一片片铜钱大小。圆滚滚的蟒身水桶粗细,缠绕在蛇男身上。
蛇男满脸骄横,邪眼睨视,目空一切,黄金蟒张开血盆大口,顾盼自雄,呼呼嘶叫,红舌飞扬,霸气侧漏,蛇和黄金蟒相得益彰,气场十足,不可一世,似乎要鲸呑天下,吞噬星空一般。
刚才还气焰嚣张,来势汹汹的群蛇,仿佛见到末日灭世魔鬼一般,全部萎靡不振,俯首帖耳,低头伏地,不敢再出声,现场一片寂寞,显然这黄金巨蠎是群蛇之王。
看着蛇男阴冷狠毒的笑容,听着阴测测的狞笑声,赵云猜出此人就是火蟒祝公道。
“没见过这么多可爱的蛇吧!”祝公道双眼发出阴险冷酷的光芒,黑色的嘴角边浮起一丝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双手颤抖,在空中狂舞,像巫师作法一样,口中念念有词,念着西南蛮族的咒语:“孩儿们,让天降怒火给眼前这个恶人吧!”
随着黄金蟒蛇王的嘶吼声和蛇男凄厉尖锐的箫声,蛇海汹涌澎湃,争先恐后海浪般向赵云涌去,眼看就要将赵云淹没。
此时,山谷旁悬崖峭壁上站着两人,其中一少年二十出头,头发红紫发亮,面如冠玉,貌似潘安,文质彬彬,风度翩翩。另一中年人三十五、六岁光景,满头黄发,相貌英俊,神色阴贽冷峻,满脸傲慢之色,睨视着山谷发生的一切,露出皮笑肉不笑的冷酷笑容。
美少年手摇精致锦扇,皱着眉头,玉脸露出不忍之色,叹道:“史阿兄,对付一个名不经传的蒙面人,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大动干戈吗?”
叫史阿的中午人剑眉一挑,看了看少年旁边的两名美少女,淡淡道:“子建公子,能在幽冥卫左右使合击之下全身而退,逃之夭夭的人,绝非平凡之辈!只希望这些可怕的蛇能让此人知难而降。”
躲在密林深处一棵大树顶的步练影大惊失色,看到爱人赵云身陷险境,不由得芳心大乱,心都提到节骨眼上了,背脊发凉,手掌不由自主地摸向包裹,想要出手除掉毒蛇救出赵云。
一旁的刘禅急忙制止道:“四婶不可冲动,稍安无躁。四叔神功盖世,这些凶神恶煞的长虫,在他眼里与死蛇无异,我料他定然能安然无恙。”
原来刘禅并未和其他人一道撤离,而是偷偷地跟着步练影,软磨硬泡着让她拉上了大树看热闹。
“四婶,你往悬崖上看,是谁在上面观战呢?”刘禅指着山谷上方的悬崖峭壁问道。
步练影极目远眺,满脸忧愁道:“那是纵横家史阿和曹植及其左右使曹樱、夏侯轻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