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的态度,不像妃嫔对着君主,倒像是······”宋弥尔也不知道改用什么词语来形容,她转而又道,“你也罢,秦舒涯也罢,我这人愚钝,对这些事情都不怎么上心,也不愿意咱们的友谊之间添进宫中特有的是是非非,对这些事情,都是回避的。可是如今我若是细细想来,却总觉得很是不对劲。”宋弥尔自嘲一笑,紧紧地盯着袁晚游:“是咱们的友谊太牢固吗?你会为了我而放弃陛下?为何每每你也好、秦舒涯也罢、甚至舒重欢,都只想着我。这目标······是不是弄混了?”
“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袁晚游望着宋弥尔露齿一笑,“咱们的感情好,难道不好吗?为何你还要担心这些有的没的,你只要记着,反正我们不会害你就是了。当真,”袁晚游像是来了兴致,“弥儿你说秦舒涯与舒重欢那个小美人?她们俩如何了,我怎么没发现什么呀?!瞧瞧你,受了伤便胡思乱想,咱们当下最要紧的是找出真凶,话说回来,你自回宫,她们俩还有那江月息,可曾来瞧过你?其他人不来倒是被下令拦住了,可她们,若是来了,自然是不会被阻拦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