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他什么时候长牙都告诉你了!”
三个人不曾挑明,可大家都心知肚明说的是什么事。
宋弥尔却甜甜一笑,“还不曾谢谢袁姐姐,今日替我解围。”
袁晚游感叹,“哪里是我帮你解围。就算是,这也本是我应该做的,总不能眼见着那些不长眼地欺负到你头上来。不过,这一回你回宫,气息万千,便是我今日不解围,你也有千万个法子,应对自如。瞧瞧,如今可都是我对你插科打诨,眼下你却能将了我与舒涯的军,叫我们自乱阵脚。我自叹弗如。”
她深深叹一口气,似是惋惜又似是欣慰,“弥儿,你成长太快,我竟生出不舍之感。害怕往后我们在你身边,便再不能帮上忙,有心也无力了。”
秦舒涯也点点头,“可惜重欢不曾瞧见这一幕,否则她不知要有多高兴。”
三人静默了一刻,宋弥尔道,“是我对不起她。”
秦舒涯摇摇头,“重欢一定是高兴的。在那一刻。她同我们都不一样,她对你的感情最为纯粹,也最为低微。若是她活在眼下,恐怕失落比我们更甚,更觉得没有能为你做的事。这话听着残忍,但重欢必定赞同。”
三人似乎看见舒重欢忙不迭点头,亮晶晶的眼睛里写满了对宋弥尔的崇拜,不论是再来多少回,做多少次选择,舒重欢定然都依旧会做出同样的决定。
宋弥尔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我宋弥尔此生何德何能,能拥有如你们这样交心的挚友。我上辈子,定然是做了许多许多好事。才换得这一世的相遇。”
“莫哭,你值得。”袁晚游心疼地擦去宋弥尔的泪水,调节气氛揶揄,“何止是我们这些挚友,还有一位挚爱呢!”
宋弥尔闹个红脸,哭笑不得,“好了好了,怎么你们人人都替他说话!倒叫我的不是了!”
秦舒涯笑道,“他也值得我们替他说话。自古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们这些旁观者,看得可是明白透彻,陛下也难得。个中内情我们不清楚,但一个皇帝能做到他这份上,也算是万中无一的难得了。只不过,我们也晓得宋家的情况,你心中所向,可不是跟着这么多人享用一个夫君。这却也是个问题。”
宋弥尔却不能说,沈湛说,心动之后,那些人便没再动过。听着可像是在炫耀。至于后头如何,还要瞧沈湛的表现。宋弥尔也不能说。只岔开话题,“这问题尚且不论,眼下有个更要紧的问题,往后你们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