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淑妃务必要揪出这黑手。”
沈湛心中甚为烦闷,新妃嫔才入宫就闹出这么一个事儿,搞得大家都兴师动众,以为是下毒呢,却原来虚惊一场,但说是小事吧,明摆着那人在暗中挑衅皇后的权威,挑在皇后派太医这天就下手,况且心计颇重,还是个懂得药理的人,他在暗处,若是不找出来,还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是,臣妾遵旨。”宋弥尔与淑妃袁晚游对视一眼,继而同时福了福身子道。
直起了身子,宋弥尔瞧了瞧仍然跪着的哭的何昭仪与漠然一张脸的段昭仪,“你们起来吧,这么跪着也不是个事。既然茜贵姬口口声声说你们俩有嫌疑,回宫之后就老老实实待着,本宫会命人守住宫门,但你们也不必担心,”宋弥尔朝听见自己话后一脸惊惶的何昭仪摆了摆手,“如若你们是清白的,又被人冤枉,则那些侍卫便是保护你们和你们宫人安全的,若你们没做什么,也就用不着害怕。”
说罢又看了看茜贵姬,“这也是因为茜贵姬的话而不得不这么做,本宫也不愿看到有人为了一己私利互相攀诬,所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茜贵姬,你不妨再好好想想清楚明日再来想本宫回话。”
又着人好好看着柔贵姬,并安抚了一众妃嫔。
这期间,沈湛一直没有说话,负着手看着宋弥尔安排一干事宜,等事毕了,便朝宋弥尔点点头,揉了揉眉心率先跨出了惊鸿殿。
戏也看完了,也在皇上跟前刷了脸卡,于是众人便也散了。
。。
这厢走出惊鸿殿的沈湛抬头看了看天色,心中甚为不快,这个时辰了真的只有赶回太元殿换成衣服直接上朝了。沈湛的侍从大监安晋早已命人抬了轻便的软轿在含章宫外面候着,沈湛满意地看了眼安晋,软轿坐着能小憩一会,不错。
一旁的安晋收到皇帝的表扬,脸上不显可心里早已笑开了花,一边悄声吩咐抬轿子的少侍们待会动作轻缓点,再慢一点。
另一厢宋弥尔与淑妃告了别,抬首走在了众妃嫔的前头,含章宫不远处浴兰也着人抬了软轿等着,怕冲撞了沈湛的软轿,还故意搁到了含章宫外不甚显眼的地方,见宋弥尔走了出来,连忙抬到了她跟前。众妃嫔也只能眼红,看着宋弥尔与自己稍一致意然后转身上了轿。
轿中宋弥尔支着头,大睁着眼发呆。
走在软轿一边的朱律匆匆与浴兰交换了情报,咬了咬唇望向宋弥尔:“娘娘,那茜贵姬真的是冤枉何昭仪的吗?那她为何要这样做?昨日在两仪殿中她就有些针对她,刚刚浴兰说茜贵姬下午还罚了何昭仪与段昭仪的跪,当时柔贵姬也在场,会不会真的是他们两心里面过不去报复的柔贵姬呀?那到底又是谁换的药呢?那人究竟又是什么目的?”
一旁的浴兰听不下去,扯了扯朱律的袖子,示意她别一口气问那么多问题。
宋弥尔转过头好笑地看着朱律:“朱律,你惯常最为细心,你给我分析分析你看到了些什么。”
朱律听见这话眼睛一亮,顿时张口就要说,一旁的浴兰连忙截住她的话:“娘娘累了一天了,你还真要这时候和娘娘讨论案情啊。做事情没见你这么积极,遇到宫中秘事你比谁都激动。”
朱律不满地撅撅嘴,“这么大一个宫中,又不让我打架,又不能明着练武,我就听听宫闱秘事这点子爱好了,你还来排遣我。“
宋弥尔听得这话宛然一笑,复又叹了口气:”后宫中的事真真让人烦闷。已经查明原因了,柔贵姬也没什么大概,可我真心里总有一股子不舒畅的感觉,宫里面的人也惯会没事找事,每天逍逍遥遥地吃好喝好不好吗,非要你害我我害你没完没了。“
“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