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福的表情,可万万没想到,才出门就看见我拿着钢管在手上拍啊拍的,满脸冷笑,顿时就跪了——我干净利落的迎上去,手起棍落,在他们开口求饶前挨个抽翻,地上顿时躺了一堆。
动静太大,楼里的邻居有些已经出门来看了,单元门口也来循声来了几个,看这情景搞不清原因也不敢妄动,我连忙解释这些是入室抢劫的惯犯,正好来我家被收拾了,我马上叫警察云云,边说边掏出手机给唐牧拨了过去。
唐牧接电话的时候肯定以为是我到地儿了,还高兴呢,听是这事儿立刻就火了,估计今天王东诈尸的事也给了他很大压力,所以电话里我听他安排人的时候直接就说了,先把人揍一顿,于是只能无可奈何的告诉他说不用了,这边再揍就断气了,你派人来的时候顺便叫几辆救护车吧,也别押回去了,直接送医院得了。
唐牧一愣,跟着哈哈大笑起来,随口把我的意思转述给了手下,跟着就告诉我他现在的位置是在浆洗街,这边完事赶快来,然后又随口来了句:“瞧不出来啊,你小子也有下得了重手的时候,出息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随口这话倒提醒我了:对啊,要以前,我肯定下不了重手,但这次为嘛毫不犹豫就砸了…难道,因为最近见了太多的生死,我的心性也受到了影响,开始变得冷血无情了吗?
还是说,暴虐冷血本身就是藏在我骨子里的,只不过一直被理智压制,直到现在终于开始冒头了?如果这样,那我究竟应该怎么办,怎么来控制心里的阴暗面?
我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中,直到有人叫我才恍然惊觉,结果却是邻居把保安给叫了过来。我把刚才的说辞又讲了遍,并且表示已经通知了警察,很快就赶到——在普通人的心中,主动叫警察的都不会作假,这入室抢劫肯定十拿九稳,这一说立刻把大家的疑惑打消了。
接下来,所有人都爆发了同仇敌忾之心,保安和居民全部嗷嗷叫着冲了上来,以一种痛打落水狗的精神对这几个家伙乱踢乱踹,场面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刑侦队来得很快,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些家伙全拷起塞进了警车,我问需不需要做个笔录,带头那警察小伙儿笑了笑,“老大说了,别的事儿都不急,人逮了你赶快过去给他帮忙…放心,该怎么办交给我,保证让你消气!”
“那就麻烦了,兄弟,”我看他面熟,道谢之后顺便就问了句:“对了,我看你很面熟啊,是不是最近见过?”
“那当然,”警察小伙儿嘿嘿两声,压低嗓门道:“吱~”
这声吱提醒了我,仔细一瞅,果然是今早上在老陈病房小护士来的时候调侃他的小伙,顿时失笑:“原来是你啊!哎呀不好意思,你这换制服帅一大截,我一下都没认出来。”
“这话我爱听,”小伙乐了:“我叫程亮,以后有事你尽管开口,小事我帮你处理就行,不用每次都抬老大出来。”“那感情好,我先谢了。”
客气几句之后,楼上那帮家伙也被鱼贯带出,程亮和我打个招呼率先收队,我又和周围的邻居搭了几句话,这才重新坐电梯回到了楼上,开门,招呼守在门口的关西跟我进去。
这家伙身体条件果然不错,这顿架打得完全没痕迹,别说什么淤青红肿,就连气都不见大喘,我这才明白为什么他会被毛斜眼带着了——这简直就一纯天然无污染的MT啊,能扛揍挨打体力好不说,脑子里还不会胡思乱想,指哪打那都是轻的,看情况不对自己就上去群嘲引怪了。
有这样个人跟着,遇到墓里有什么不对劲先冲,遇到警察抓走私后撤,平时还能扛大包抡锄头,是我也得带身边当保险啊!
还有,秦少爷这边,看来我真得想个招了,不然今儿派人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