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看清了?”万孚尊主问菀陵臣子道。
“臣不知看清…什么?”菀陵臣子,依旧跪着,不知万孚尊主意为何指?
“你先起身。”万孚尊主吩咐。
“不,臣还是跪着,心安。”那臣子,也被昨夜的乌龙事吓到慌张。现在恐怕只有跪着,他才能觉得自己罪责轻些。
随他,跪着便跪着吧。
万孚尊主心想。
“我问你,昨夜,可于瑶妃的殿里,看清是尊主公羽鑫?”
“没错,臣看的清。”那臣子说着,还垂首思虑了一次,而后,依旧是坚定的眼神。
“描述一下,公羽鑫什么样子。”万孚尊主再问。
“就…大约五六十岁…”他还在说着,便被万孚尊主打断了。
“不说面貌,说其他,”万孚尊主着意看那臣子,他明显被万孚弄懵,不知尊主想听什么描述。
转而万孚尊主再提醒他道:“说说,他穿的什么,神态如何…”
“哦…哦……是!”那臣子算找到了方向,着意回忆着,而后回禀:“公羽鑫穿的正是宴席上的华服,神态…并无异样,有些骄傲,目光振奋…”
“你说的,可尽是真?”明萨在万孚尊主身边,心急追问。
那臣子虽然觉得,一个小小鼎界舞女,竟能如此对自己问话,意有不愿。但再转念一想,这女子与万孚尊主,一同密探鼎界主宫,身份已是非常。再听她询问的口气,绝非等闲女子……
那臣子忙反应过来,应道:“臣所言皆为真实所见,无一句谎话。”
明萨自觉方才过急,忙从万孚尊主身边,收了一步回去。
万孚尊主自然也充满疑问,但他看到臣子坚定的眼神,这位臣子一向忠厚老实,定然不会说假话。
但如此一来,昨晚,瑶妃的寝宫中,有些事便显得过于蹊跷了。
根据这臣子的描述,万孚尊主和明萨,没听到一点符合推断的消息。
明萨明白,为何万孚尊主会向臣子询问,公羽鑫的神态和穿着。虽然问题奇怪,但意指并不奇怪。
万孚尊主想知道,菀陵臣子去献宝那个时辰,若公羽鑫不在处理政务,而身在瑶妃的殿中,应该准备就寝了。但他却还穿着白日里宴客的厚重华服。
而他和明萨亲眼所见,那个时辰,瑶妃该与那小白脸,已于草园相会。若公羽鑫前来,见瑶妃不在,定会疑心或震怒。
但这臣子又说,他没有生气,没有不妥,而是依旧振奋,骄纵。
这究竟,如何解释?
难道瑶妃有分身不成?
公羽鑫来到瑶妃殿中,竟不是来见瑶妃的?
哪个都说不过去。
尊主了解过这臣子所知的全部实情后,并没对那臣子惩罚,并早早命他退下。
明萨起身请旨:“尊主,如今我们多番查探,鼎界一定有所察觉,您可有打算,何时离开?”
万孚尊主颔首,遂道:“我已尽力拖了些时日,再拖下去,恐他们疑心更强。从现在开始,便留心时机,做好随时离开的准备。”
“是,我明日便与辛家班通信,让仍述在仙客岛外接应。”明萨说。
万孚尊主颔首。
既然要走,这几天便再多留意一些。鼎界主宫的布防,卫兵的轮班时间,守卫松动的时机,等等,都需再次严密计划。
且逃离计划,需有替代方案。绝不能将万孚尊主,置于危险境地。
万孚尊主,身边有四位贴身高手护卫,另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