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天鹰帮后,白木就将自己反锁在了房间,并命令守卫在外守候没有准许不得任何人入内。
此时的白木紧张到了极点,在房内好似幽魂般的来回踱步,心中不断的想着神秘人交给自己的每一件差事,应天顺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喘息声,
心跳声,
反复压迫着白木的耳膜。
白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一只猛兽,如何才能将自己项中的枷锁打破?
白木停了下来,现在的他思绪很乱,必须让自己冷静下来。白木向脸盆内了一瓢水,看着清水将阳光映在黄铜盆底,反撤出波光粼粼的光照在自己脸上,白木憋了一口气一股脑的将脸埋在水中。
盆中冰冷的井水不断刺激着白木发热的头脑,将混乱的思绪赶跑。
白木感觉此刻头脑清晰了许多,他想起了许多事,许多以前自己从没留意到的事,想到了神秘人,想到了应天顺,想到了沈良,石开,秦烟,想到了亨通镖局,黑红会,河豚帮,兴义拳。。。
突然,白木将头抬了起来,哈哈大笑道:“蠢,自己之前真的是太蠢了。”
说罢,一拳打向铜盆,瞬间水花四溅打湿了全身,只听砰的一声,红木支架已承受不住巨大的冲击碎裂开来,而铜盆也砸落在地面打转发出刺耳的响声,待到铜盆落稳,只见盆底居然被打凹了一处,是一明显的拳形!
白木看了看铜盆,又看了看自己的拳头,心想:自己一身武艺,本应成就大事,如今却只能作为别人的棋子。而自己,呵呵,胆小如鼠,由于对未知的恐惧居然心甘情愿的听人差遣,连反抗都显得那么扭捏。沈良,敢想却不敢做,最后被神秘人利用致死,自己绝不做第二个沈良,绝不做温水中的青蛙,与其随着水温升高慢慢反抗却被煮熟,不如现在就拿出对待滚水的态度,奋力一跃求得一线生机!
想到这里白木仿佛解开了心结,下定决心的白木换好衣服,看天色未黑,就命令手下准备好快马,虽然有手下硬要随从,白木也不管他,让他去向应天顺报信吧,只是自己独自骑马奔出了香府。
白木朝着城东的黑红会奔去,只是令白木没想到的是自己没有应天顺的引荐,这黑红会的门卫居然连通报都不愿意,自己根本无法进去找黑红会的帮主。无奈,白木只能转向据此不远的赌坊,那是黑红会开的全城最大的赌坊------顶金赌坊。
骑着马没行多远白木就来到了赌坊门前,红底黑字的写着“顶金赌坊”的牌匾,四周装饰着琉璃花纹,虽然小巧但却价值不菲,相比之下正门却显得之分简朴,不大的铁门最多能三人并排,门口站着一名守卫,虎背熊腰面目狰狞,十分唬人。
白木将马牵到一边,走向了铁门,还未进门,就被门口的大汉拦了下来,“从来没见过你,第一次来玩?”门口的大汉身手挡住了白木的去路。
白木冲他点头微笑,告知大汉自己第一次来玩,希望大汉放行。
可谁知大汉仍旧用胳膊挡住大门,没好气的说:“你应该知道来此处玩耍不比别处,你既然是第一次来往,又没有熟人领路,那便不好放行。不过算你今天幸运碰到了我,只需交五两银子我便放你进去,日后你也好随意出去。”
白木心想这大汉岂不是明目张胆的坑钱,虽然心中不平,但是今天前来是为自己办事,还是少生事端为好,毕竟黑红会与天鹰帮关系好是因为应天顺而不是因为自己这个香主。
交了钱,白木便进了铁门,原来进了门并非就是赌坊大堂,而是一间小厅,小厅内是几张座椅,中间有一个木栏窗口。白木走向窗口,只见里面有一打着算盘的人在核对账本,抬头看了一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