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清帝国的内部矛盾,不是暴力恐怖袭击,不要借此机会打击受压迫的底层人民,要正确对待贵族,地主和平民的矛盾,要保护人民的自由,要保障人民的信仰与自由行动的人权。凡是将借狱卒欺凌犯人渲染成暴力恐怖袭击的人,都是******者,都是反人权者,都要打击。”
“清政府应当深思,是什么原因让大清的人民不怕死,不畏死,将棍棒,拳头向同类人开火,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不是人在犯罪,而是法国的体制在犯罪。有无被清政府侵犯的人,从而造成这种灾难。”
“我们需要追究每个其欺凌者幕后有无难言之隐,有无苦难生活,有无被清政府侵犯他的人权的经历。所以,必须声讨官府体制的犯罪性,只有摧毁大清的现行体制,才能最终消除这种人间悲剧!”张寒越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让两个狱卒目瞪口呆,作为一个传说中的高手,张寒越看的出来这两个人都是有文化的人,要不然张寒越也不会费这么大的口舌在这里长篇大论的客串公知了。
“呼……好累。做公知真是特么的不容易!”做人难!做一个公知更难,要做一个好的公知更是难上加难啊!”张寒越望着远方,深深的叹了口气,霎时间,张寒越的形象就变得高大了起来,就像夜空中最亮的那一颗新星,让这间小小的房间蓬荜生辉,明月不满自己被冷落使劲从窗子里钻进来,于是乎,在破旧的窗子上,一轮明月照射进来,照在他的身上,此时的张寒越就像是天上下来的圣人一样,让人忍不住仰望。
张寒越的一番话让那个胖狱卒的心止不住的颤动了一下,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的身世。
“我曾经是一个多么优秀的青年,在村子里,我是村子里成绩最好的一个,我是公认的未来县官的不二人选,即使是在乡试的时候,我的成绩都是排在三甲的,就连有一次乡试的主考官都夸赞我说我‘博学能属(zhu)文’,我本来以为自己是可以摆脱贫困的生活,依靠自己的力量过上幸福的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谁知道,村东头的地主,仅仅就是通过用银子的手段,就做上了县令,而我,竟然什么都没有,可恨啊!”说到这里,胖狱卒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泪水,不仔细看还真的是没有人能够看得出来。
“他仅仅就是因为我的成绩比他好,就把我家的田地以卑劣的手段给收去了,可怜我那80岁的老母啊,还在病床上躺着呢,一听到这个消息当天晚上就吊死在村西头的歪脖树上了。”想到这里,胖狱卒不禁捏了捏上的指节,一直捏的指节发白都不肯罢休。
张寒越不知道,他的一番话在这个胖的狱卒身上激起了怎样的波澜。他见到时机已经成熟,气氛都给调动起来了,于是便开始了他的直播“二桃杀三士”。
“嘿嘿,这些个傻帽还真的是好骗啊!现在想想后市还有那么多的人在黑毛太祖,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要是当初新中华变成了一个宗教国家,那可就麻烦大了,说不定现在早就变成灯塔国的经济殖民地了。阿门!”张寒越一边做着合十手势一边这样想到。
过了一会儿,张寒越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缓缓说到:“我这里有几个桃子,看在你们的工作也算尽职尽责的份上,嗯嗯,那就让你们品尝品尝吧!”张寒越一副我最刁,我是领导的欠打表情。
这是剩下的那几个晕倒的狱卒现在也醒来了。那几个狱卒一听到张寒越说的这个话,一下子都愣住了,幸福来的太突然,这几个人刚才还在被张寒越“吊打”的,因听到这个消息,半晌才回过神来,连忙说道:“那酒有劳大人了。
“大人,这个,那个,要不然小人替您去拿吧!”另外一个刚刚才醒来的狱卒谄媚的说道。而一旁还没反应过来的狱卒们则是有的在捶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