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对苏家小姐的好感度就更加减少了几分,就在兄长在捣鼓着红泥小炉的时候,莫琪特意端起一杯兄长大人刚刚冲泡好的绝佳好茶,因为茶杯有茶托,也不觉得烫,眼眸一转,站了起来,笑吟吟的对着已经演奏完的苏画说道:“姐姐的琴技可真是: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只得几回尝啊!唱了这么久,嗓子也干了吧,我就借花献佛,把哥哥亲自炮制好的茶水敬姐姐一杯了,祝姐姐永远:青春永驻。“
苏画了然的看了一眼莫琪,眼里的轻视是压也不下去,什么叫:青春永驻,会不会用词啊你,姐姐比你大不了几个月,你竟然就嘲笑我老了,真是~找死,要不是你还有利用价值,我怎么可能把你这个蠢货带上画舫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眼里的冷箭闪过,面上却越发笑的甜蜜,就在接过苏画手里的茶杯的时候,只见莫琪的手竟然刻意的一抖,眼看一杯滚烫的茶水就要泼洒到苏画的精心准备的衣饰上,莫琪的眼里闪过得意的得逞笑容,正准备开怀大笑的时候,事情出现了十万八千里的大转变!也不知道苏画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利落的以一个非常刁钻的姿势往后退去,而转身后,脚上轻轻的一使巧劲,滚烫的茶杯就精准的落进了~莫琪的身上。
顿时,莫琪觉得隔着衣物都能感觉到的强烈刺痛感向自己的腹部袭来,这不可能,明明已经快要泼洒到苏画的身上了,怎么可能还被她用脚轻易的踢了回来,还是这么近的距离呢?莫琪觉得自己是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啊!!好痛”画舫上传来了莫琪鬼哭狼嚎的呼叫声,惊起了附近觅食的一众禽兽鸟类。
所谓的游湖品茗,就在莫琪杀猪般的惨叫声中匆匆结束了,直到莫琪在靠岸后被人像抬猪一样的动作丢回马车后,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低估了苏画的本事,看起来的一副弱不禁风却不是孬种的样子,竟然把自己给骗了过去,你家的奴婢叫什么春丽的,也太凶悍了一些吧,不就是泼水未遂嘛,至于用那吃人的目光看着自己啊,这不,还美曰其名的说为了替吉祥省事,直接把自她给“扔”回马车了,这主子小姐拥有一身诡异的功夫,丫鬟更不是吃素的,一个眼神就吓退了武力值为负数的吉祥小丫鬟一枚,实在是主仆联手,虐人不浅啊!
莫琪忍受着全身快要散架的痛楚,期期艾艾的对着马车外还在跟苏画那个妖女道别的兄长大人说道:“呜呜,兄长大人,都是我的不是,竟然一时手滑,差点就把滚烫的茶水泼到苏画小姐的身上了,现在一时不方便,下次定要亲自上门向苏画小姐赔罪的!”
说完还要准备拖着“病体”下马车,就被莫离的一个冷酷眼神给震慑住了:“不要胡闹了,我看苏画小姐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跟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计较的,烫到身上可不是闹着玩的,虽然在船上已经粗粗处理过了,但是还得回家叫大夫诊治一下,否则留疤的话就不好了。”
莫离状似关心的回答,却无意中引起了莫琪更加对苏画的嫉妒之意,无奈自己的计划失败,偷鸡不成反倒失把米,自己占不到理,身上被泼到的地方有隐隐传来火辣辣的感觉,更加提醒到莫琪今天的失策,实在是苏画对她的威胁实在太大了,才会让一直把心事隐藏在心里的莫琪第一次做出这样离谱又~刺激的事,看来还是做坏女人的感觉比较好,这不,就算兄长大人看穿了自己的小把戏,还不是没有为了那个完美无缺的花瓶女人而责怪自己呢!
而另外一个被莫琪视作花瓶的女人,此刻却用一种白痴的目光打量着这个胸大没脑的自以为是的莫家嫡女,真是比自己家那蠢货姐姐的智商还要让人捉急啊!想完又抬起如玉般的小下巴对着还在自己马车边的莫离说道:“你家妹子实在是太可爱了,我和她可是投缘的很呢,记得要常来往哦,对了,我不住在客栈里,就住在我姐姐苏琴家,有空回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