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勇诚候府与将军府是姻亲,府上的荣华县主是未来的秦王妃!”
“而,我们侧妃,可与荣华县主是颇为亲近的姐妹,从小相伴到大,感情那叫一个亲厚。”
“你们也不进门通报一声,就径直将荣华县主的妹妹拦阻于门外,岂不是令荣华县主背负一个不睦姐妹的恶名?!”
“毕竟,当初,荣华县主可是拍着胸脯说过,无论她的妹妹出嫁后,遇见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事,都可以找她帮忙!”
这话说得……已绝非用简单的“无耻”这两字能形容的了!
而,这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姿态,也令人颇为无言。
甭说简在帝心的钱将军了,就连那颇得太后疼宠的安平郡主,就不是个好招惹的对像,在这一刻,所有听到这个丫环一番话的人,都用一种嘲讽和讥诮的目光看着她。
真当他们是那些大字不识,轻易就被忽悠到的村野粗夫一般呢?!
……
早就预料到众人反应的丫环,嘴角微勾,眼底迅速掠过一抹恶意,脸上却继续保持着那幅义愤填膺之色:“若非荣华县主在将军府,我们侧妃又岂会放着勇诚候府不去,偏要跑到将军府来?”
“你这人,还不速速去通报荣华县主,不然,传扬开来,岂不是令即将嫁入秦王府的荣华县主脸面无光?!”
眼见门房连个眼神都懒得施舍给自己,丫环深吸了好几口气,按奈下满腹那些翻腾不息的怒焰,微微偏头,冲杜芙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侧妃,你也应该表个态,不能总叫奴婢在这儿大喊大叫,一个人唱独角戏吧?”
杜芙抿了抿唇,神情惊惶地看了眼这个丫环,肩膀也不由瑟缩了下,就连身子也微微颤抖着,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末了,杜芙只能微微垂眸,凝视着地面的青砖,仿若那极普通的青砖上面突然被人雕琢出花纹似的。
唯有那不知何时放于身侧,笼在阔袖里,紧紧地拽在一起的手指,却将她心里的真实想法给出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