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东西软软的,特别舒服。
“醒了醒了!”
一个郎中摸样的人凑近了他,笑咪咪地看了看他,转身说道:“快去给老爷说一声,那孩子醒过来了。”
“哎!”有人立刻小跑着走了。
“快,拿粥来!”郎中吩咐道,有人立刻应声,端来一小碗粥。
郎中问道:“孩子,你昏迷了三天了,饿不饿?”
“你是谁,我爹呢?”徐景天人虽然醒了,可感到浑身酸痛,第一个想到了老徐头,可别让他为自己担心啊。自己昏迷了三天?那爹爹得多着急!
“你爹……他,他……”郎中欲言又止,将头扭向一边,叹了口气。
“我爹在哪?我爹怎么了?为什么没在这里?是不是生病了?”徐景天一看情形不对,从床上折起身来,急急地喊道。
这里并不是他们的屋子,所以没有看到老徐头。徐景天急忙下床,鞋子也顾不上穿就跑出去,像发疯了一样,郎中和几个佣人拦也拦不住。
“快追上去,别让孩子再出事了!”有人喊道,身后追出几人。
“爹!”
“爹!”
徐景天一路跑一路喊,路上跌倒好几次,也不嫌疼痛,爬起来继续跑。
终于看到他们住的屋子了,徐景天大声喊了喊,却没有听见任何回音。
徐景天马上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爹!”他使劲推开门,屋内床上却空无一人。
“爹,我爹呢?”徐景天疯了一样向马厩跑去,肯定在那里呢。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低头吃草的马儿。徐景天无力地瘫倒在地,扭头问身后几人:“我爹呢,你们知道不知道?”
身后几人本来追的挺紧,此时却躲躲闪闪,没人回答他。
“大夫,你是大夫。”徐景天对着郎中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晃着他的腿抬头问道:“我爹呢,他是不是病了?”
“孩子,你爹他……看到你重伤,昏迷不醒,一口气没上来,就……”郎中十分不忍地说道。
“就怎么了……”徐景天意识到了,他想知道却又不想听到那消息。
“孩子,你爹临终前吐出一口淤血,我检查了一下,他那是多年前的旧伤复发,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难得了……”
后面的几句话,徐景天没有听清楚,他放佛傻了一般,呆呆地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爹去世了,他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走了,让他以后怎么办。
这一年是徐景天来到这个世间的第十个年头,在这一年里,发生了很多事,他失去了自己最亲最亲的人!
东方家也发生了几件大事,老家主得了一场病,将家主之位传给了东方善战,东方思风和小伙伴们,也受到了家规严厉的惩罚。
而对东方家来说,最大的事,就是老家主在传位前,将东方思雨送到了紫汉国七大修仙门派之一的梵天宗。
东方思雨既不是家中长子,在东方弟子中又不是武功最高的,最重要一点,她还是个女儿身。所以,家族长老都纷纷表示反对,尤其是作为长子的东方英勇。
如果东方思雨去梵天宗的话,东方英勇的儿子东方思风就彻底没了希望。
但东方泰力排众议,始终坚持东方思雨,别人也拗不过他。对于为何是东方思雨,外人不得而知,不知道老家主出远门究竟有何遭遇。
徐景天的爹虽然去世了,但他几乎继承了老徐头的所有养马经验,再加上新任家主可怜他,让他成了东方府最小的养马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