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泛着灵性的光辉,那条谷被称为龙之谷,是这世界上已知唯一存在龙的地方,那是整个西方的无上骄傲。”
然后她话锋一转,继续谈道:“穿过龙之谷与巍峨挺立的古斯特克山,便是帝依罗塔的国界,帝依罗塔疆域辽阔,为西方众国之首,被称为塔城的国都那伽龙高塔林立,国内有强大的齐内军更有精英队伍地灵军团,那里的街道错综复杂,宽阔的哥尔加罗戈古河从街上穿过,来自暗城、帕卫伽城的商人以及数之不尽的外商都在那里交易往来,热闹非凡,若是陌生人去了那里用一个月也不好走出。”
奥维尔斯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乌黑的大眼睛瞪得圆滚,健康黝黑的脸上不时露出淡淡的笑。这时,在他的心里,早已把帝依罗塔确认为一个比这山地一带好上千倍的绝妙佳境;他恨不得一瞬间就飞到帝依罗塔,去看看那样一个国家到底是怎样一个天地。
母亲迟疑了一会儿,听母亲说,帝依罗塔距这里足以有千里之遥,到达那里,要绕过一座被称为安博拉的山脊上筑着古长城的大山,绕过两条大河,走过那么长的路,途中更是艰难险阻,不可计数。
奥维尔斯皱了皱眉头,还是坚定地叫道:“母亲,我们走吧!趁着现在天还早,我们早晚有一天都会到达那里的!”
“嗯。”母亲点了点头,眼中满是希望,“如果是这个季节的话,妖灵与野兽都很少出没的,你的外祖父还在帝依罗塔,他拥有一套高大且空闲了很多屋子的塔楼,我们可以去投奔他。”
母亲坚定了信念,在与附近的邻人借取旅途中所需要的衣服和食物遭到了冷冷的拒绝之后,又在废墟的烂木头和附近的山林中寻找了很久,终于发现了一些被波塞人丢下的食物和破衣服,又打成了一个大包裹,就算准备好了路上所需的一切,毫不犹豫地说:“我们别无选择,没有帝依罗塔的庇护,我们永远也获得不了宁静,迟早都会被这些懒惰得只知杀戮与掠取的野蛮人杀死。”
就这样,两人踏上了前往帝依罗塔的征程。
在路上,尽管十分疲惫,母亲总是满怀激动地谈起一个人——亚格斯。
“亚格斯?亚格斯是什么人?”奥维尔斯疑惑地问。
母亲的回答是肯定的,“他是神!是帝依罗塔所有民众心目中永远的神!他永远都是最伟大的!”
那毋庸置疑的语气和绝对相信的眼神震惊了奥维尔斯。他迫切地问,“他能打败多少波塞人呢?”
这时候,母亲讲起了这样一个故事:在她小时候,外祖父和一家人都是给人做牛马的,每个人都负着沉重的脚镣给那些人干根本就不是人干的重活,那些人不是人,他们长得异常高大,各个面貌狰狞如兽,凶神恶煞如魔鬼一般。
“不,他们就是魔鬼。”母亲强调,“他们执着粗大的紫藤鞭子,见到不顺眼的就要打,他们的鞭子可非同一般!鞭子上附有的藤刺能够轻易刺透一个人的皮肤,重的一鞭子就要了一个壮汉的命,轻的少说也要躺上一个月,很多人躺着躺着就死了,挨到鞭子能够活着那是奇迹。”
“一家人干完活,就被关在昏暗的水牢中,整日吃不饱、睡不着、筋疲力尽、痛苦不堪。不仅是外祖父,像我们这样失去自由的人数之不尽,一天下来,不知会有多少人死掉。”
“但即使是这样,也没有人敢吭一声,骂出一个脏字。至于反抗,那是想都不敢想的,在外祖父他们看来,那些人强到了骨子里,他们的一个眼神足以吓倒所有人,违背他们的意愿只会死得更惨,服从二字在外祖父他们心里早已根深蒂固,在他们看来,也许服从会死得舒服一些吧,很多人都垂头丧气,面色惨淡如同鬼魂,因为已经没有任何未来可以看到了,特别是有个东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