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告诉我一点点么?”
“这都是谁说出来的,真是造谣生事。”埃斯法慢声慢语地说,“我天生就是这个样子,我从娘胎里未出生就受到了不合理的对待,信不信由你。”
埃斯法说:“我懂事很早,即便是未出生我也已经能够记忆一些东西并进行评判了,记得那时,我力气很大,一直喜欢蹬母亲的肚子,把我的母亲蹬得实在忍无可忍了,她就恐吓我说‘如果你再蹬我的肚子,我就把你扼杀在里面。’我听见母亲的声音,简直恐惧极了,但这并不能覆灭我的天性,于是我继续蹬,继续蹬,终于有一天,惹怒了我的生母。没错,即便是生母,也会对我下狠手的,于是她决定打掉我,可是我天生聪颖,急中生智缩短了自己的身躯,才避免被食进腹中的恶物打中,也因此得以活到现在。”
话罢,他转过身看了看那一直与他对话的女子,见她一脸质疑,他微微一笑道:“怎么,你不相信么?可是这都是事实。”
“可这也未免太离谱了吧,你的母亲想要杀你,这怎么可能?”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埃斯法仰天一声长叹。
就在这时,圣地门龙大道西方的尽头处,忽有四位白军士兵驾散尾驹匆匆向近处驰来。在这样一个寂静的境地,马蹄踏在地上所发出的噪响着实令人烦躁恼怒。
驾!驾!
几人叫喊着,街道上整齐缓步的人们被他们冲得四散开来,众人惊恐地望着他们,埃斯法注意到了这几个人。
“成何体统!野蛮的兵戎之士竟敢来此圣地滋事!”埃斯法高声道,他快步走出人群,双臂展开,挡在几个无礼之徒的前方。
战马行至埃斯法之前,几个白军士兵匆匆勒紧缰绳,马匹长嘶一声,双腿腾起一人之高,险些踩中站在前方的埃斯法。
“喂!矮个子!难道不想活了么?”骑在马上的白甲士兵喝道。
“看来几位都是信马由缰的不羁之士啊,”埃斯法微微一笑,“我可从未见过有谁敢驾着马匹这样大肆地从艺术之都亚多那踏过,不知是我误会你们了,还是你们喝了一点儿迷醉心智的酒水。认错了方向。”
“你这矮子,快走开!”几个士兵连声大喝,最前面的那个士兵指着自己嵌有蓝色拈境浮兰花瓣的铠甲,仰头骄傲地大喝道:“我想你一定是来自塞尔亚斯的粗俗之人。难道这铠甲你不认识么?我们可是白林山溪水镇(1)的天城禁卫军,这可是专门授命于大天使兼帝上的特制铠、铠……”
这时,这言语狂妄的士兵突然顿住了,他不经意扫视埃斯法一眼,竟看见埃斯法的额头上印有拈境浮兰标记。方知他就是昨日归来的埃斯法,埃斯法虽已被贬职,但曾经的光辉依然让人不敢轻易冒犯。
他立即跃下马,深鞠一躬道:“您是曾经的大天使,我们有罪,还请您能够开恩饶恕。”
后面几位士兵见了,也纷纷下马。众人都向埃斯法投以惊愕的神情。
埃斯法环顾一眼四周,微微一笑道:“你们在亚多那圣地门龙大道上乘马肆意驰骋,此情该罪,但罪行甚微。不过。”
埃斯法话锋一转说:“如果你们是无原因地这样做,那可就是大罪了,可能还要被关入浮提冥罗戈的大维罗水牢,你们说吧,为何做出如此目无纪法之举,说出一个原因这可以让我想到饶恕你们的理由。”
“谢谢您的开恩。”那位白军士兵说,“我们知道这是规定的法律,也自认罪状,可我们是奉帝上之令行事,他要我们尽快归来。不然将处以死刑。”
埃斯法听了,知道曼多武修斯一定有要事要做。
“好了,我饶恕你们,你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