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之后冲了一杯咖啡。喝完咖啡之后我感觉有些兴奋,便给我的妻子写了封信,放到了床头柜里面,打算第二天交给既要通讯员把信给发出去。”
元帅说的同时,坐在王亮一旁的瓦西里耶夫很是配合地把元帅口中的那封信递了过来。
信封早就已经被打开了,王亮便抽出信笺来边听边看。
只是一封普通的家书而已,没有什么问题。
王亮便把注意力又放回了元帅的描述之中。
“之后我就上了床,但是还是没有倦意,这个时候我的脑子里不自觉地想起来了我所设计的图纸。图纸是属于总军械部特级绝密的范围,是绝对不能被带出工作室的,但是我跟进这个项目已经有三个多月了,其基本构造、材料、乃至数据都已经了熟于心。闲着也是闲着,我便在笔记本上划拉起来,边划拉边在脑子想该如何解决那几个尚未解决掉的难题。”
“鼓捣了一番,我就感觉睡意上来了,便把本子和笔随手放到了床头柜上,躺了下去,不一会便睡着了。”元帅娓娓道来。
王亮认真地听着,心思并不在破案上。
而是在思考到底是什么样的一张图纸呢?
让一个元帅跟进了三个月,在工作室内研究,属于总军械部特级绝密范围。
元帅的话让王亮的思绪飘了起来。
这张图纸不简单啊,王亮心想。
“然后呢?文件就是在这个时候丢的吗?”见元帅不说话了,王亮便问道。
“应该是。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睡梦中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似乎是有什么人进入到了我的房间,在地上走来走去的。但人在睡觉的中的意识通常都是模糊的,我没法分辨那是梦境中的幻觉,还是现实中的真实景象。我想撑起身子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没有能办得到,最后我把这个干扰抛到了脑后,又沉睡了过去。”元帅道。
说道这里瓦西里耶夫的眉头已经紧紧地皱了起来,这说的就像扯犊子一样。
专案组的怀疑一直都放在这个元帅的身上,因为文件就是从他手中丢掉的,而且他的叙述是那么地虚无缥缈,那么地令人诧异。
“王亮同志,你听到了吗?你能相信他的话吗?我感觉这件事情就是他一手导演的。”瓦西里耶夫低声对王亮说道。
王亮摇摇头,自己画出来的图纸被自己偷掉了,瓦西里耶夫的脑袋不是进水了吧,这么简单的逻辑都搞不明白?
不过随后王亮便释然了,瓦西里耶夫来的目的恐怕并不是来破案的,他就是来找一个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