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不纳娶妾室。即已认定便是一生,怎会有和离之说?”
瞧楚太傅颌首拈髯,面色稍有和缓,他松口气,说:“玉翘我视掌捧明珠,岂会让他人使她蒙尘?只要家中有人让她受了半点委屈,莫说岳父大人心疼,振威第一个就不肯!”
“我晓得你是个一言九鼎之人,姑且就信了你!”楚太傅让他起身旁坐,盯他半晌,才问:“振威对如今朝堂之势如何来看?”
周振威垂头思了片刻,再抬首已眼含精光,神态镇定,回道:“王皇后案毕后,皇上一直龙体欠安,让位只是时日问题,虽有其他皇子逍想,但太子如今有皇上口谕,亦有赵臣相、曹将军协同助力,继位势在必得!”
他突然又看了眼那张田园归途的画,心里跟明镜似的,玉翘赠他的那幅画儿,他可是翻来覆去看了数遍,早把姑娘落笔的一描一划刻在心里,这墙上的画必是姑娘画的,心愿坦露无遗!
周振威沉声又道:“趁如今朝堂诡谲,如若岳父大人急流勇退,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楚太傅呷口茶,睨着他,笑了一下,才慢慢说:“我何曾不想!但也懂得大树底下好乘凉这话来,等你何时能成了玉翘头顶遮阳挡雨的树荫,我就退去!”
周振威明白楚太傅是给自己面子,话说的隐诲,实是担忧他只是个四品的府尹,官微言轻,恐那金汤玉露浇灌的娇花儿,自己虽有心疼惜却只怕呵护不住。
楚太傅实是想错了,他周振威即敢拼了命将那花儿从肥沃之地挪到他这块地儿来,自是下了大决心,起过誓的,日后富贵荣华,封妻荫子,他的小翘儿,一个都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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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翘待回到自个房中,已是夕阳斜成,余晖轻洒,方才她站在园子里,远远地见周振威搀扶着老太君,旁簇拥着数人,渐没了身影。她此时心中如淌着股子蜜般,却见采芙几个正忙进忙出收拾着案桌,预备着用晚膳,她略一思忖,便将房里这几个大丫鬟唤到了身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