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整以暇的逗弄她:“还赶不赶我走?”
“不赶了!”玉翘软着声,屈从下来,脚却狠力往回缩了缩,还是挣脱不得,这冤家,攥的怎这般紧。
“你喊声好听的,我就松手!”某人果然得寸进尺,压低声凑她跟前:“你就如昨夜里,唤我声周郎即可。”
玉翘嘴角蠕动了一下,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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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这边方清静,余光便瞅到身侧这对小鸳鸯,正黏黏糊糊的你踢我一腿,我捏你一脚,浓情蜜意的恨不得凑一堆儿去。
这周府里的事,孙媳说的对,谁房里有个啥,真是掩也掩不住。
连她这个老婆子,都听多了振威和小媳妇大白日里,动静颇大的闲话。原留她,也想告诫着,让她别嘴太馋,来日方长,要懂得爱惜自个夫君的身子。
现这光景看下来,竟是自个孙子主动撩的成份居多,看平日里端的沉稳肃冷,却是个见娘子就猴急的态。
低头端起盖碗,吃一口茶,复重重放下:“我要同玉翘讲些重要的话,你若有事就自去。”
周振威轻笑,总算松了手,那一抹鲜红急快的缩回银绢裙下,玉翘脸上飞起夭桃两瓣,红润润的,还是觉得臊了。
“回祖母的话,我今闲得很,不曾有什么事。”摆明赖着不想走。
“没事就去外面廊下等,你在这里,行为不端,扰我俩说话。”老太君板起脸,却不是真的生气。
“祖母说的对。”玉翘抿着嘴边笑边颌首,行为不端?就是指这坏胚子。
等你回去,看我如何收拾你。周振威眼神满是威胁,玉翘扭脸不看,哼,就会这般吓她。
待周振威起身,不情不愿掀帘出得门去,老太君见四下无人,拉过玉翘的手,方说道:“这周府执家掌事如今看来,你是最合适的,我让其她两个伯母协助你,也好多个人出主意,你若帐上银钱实不够,我每月宫里还给些封赠的银子,你拿去填补,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道理自是懂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