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的朝屋里张望,似在瞄她可否睡着。
“碧秀,是姑爷回来了么?外头怎慌慌张张的?”玉翘瞧碧秀有些古怪,索性蹙起眉,沉声直接问她。
“没事儿......姑爷喝多了酒.......怕吵着小姐......去隔房歇息了。”碧秀吞吞吐吐的,不敢看她。
玉翘便晓得,定是出了什么事。
“扶姑爷进来,我倒要瞧瞧他醉成什么模样。”玉翘淡淡道,话里却带着股子说不出的严厉。
周振威没有醉,却似乎又醉了。面颊通红,胸膛走火,那处更是龙腾虎跃。
他这次醉得可不一般,直想把女人给撕了。
玉翘前一世在流春院,是见过鸨儿娘手段的。
那些个尝过花娘滋味,又不肯掏钱的无赖客,就会被喂春毒,让他们生不如死,以示惩戒。
周郎这明明就是中了春毒。
她急急写个方子,让赵素素跟铁柱去抓药,自个则让碧秀一盆盆舀来井水,试图用那沁凉替他擦身降温。
“翘儿你走!”玉翘浸的冰冷的手,忽的被滚烫大掌紧紧攥住,然后放在男人灼裂的嘴唇上亲吮。
周振威低吼着赶她,另一手止不住去揉她的峰儿。
玉翘闭了闭眼,朝身边伺候的碧秀几个低道:“你们去门外守着,等赵素素熬好药汁,你们再进来。”
“小姐,你怀着身子呢!”碧秀忧虑重重的提醒。
“无妨,我有分寸!”玉翘不再理她,上了榻,径自放下红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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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振威习武多年,忍耐自控力自是常人不可比拟,即便这般如火如荼之际,他脑中依旧保持着一丝清明。
看着玉翘解下汗巾子,胸前春衫自肩胛处滑落,鸳鸯肚兜也松了细带,半遮半掩一痕雪脯。
他甩开玉翘抚过来的手,面色铁青,愤怒的撵她:“这春药颇厉害,你挺着肚怎能帮我解!平日里你都难承受,更何况此时。”
索性闭紧双目骂她:“你给我滚的远远的!就这么想要么,寻旁人去,莫要来烦我。”
玉翘不理他恶言,也不管他可否听清,只咬着红唇艰难道:“我已让赵素素和铁柱去药铺抓药,回来再煎熬,也得小半个时辰。若那药不成,我会请个妓娘替你解毒。你春毒现刚发,我还可替你解,这身子自然不能用,我拿口......帮你含。”
周振威猛得睁开濯濯虎眸,看着翘儿双颊嫣红,眼含泪水,半跪在他腰胯间,替他拆解开衣裳。
这心头竟是涌上说不出的滋味,有柔情,有爱怜,有酸楚,有绝望,有对小娘子同甘共苦的感激。
“你闭起眼睛.......!”周振威依着靠背半坐起,他清楚此时,自已那里有多让人惊惧。
再把翘儿狠看一眼,伸手迅速至她脑后,大掌握住那乌油微散的发髻,往下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