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但是却因为我大闹了整个德赫瑞姆,最后被绑得像块鱼干一样结结实实地带走了。”
“就是那个关在我隔壁,浑身上下淌着血,还絮絮叨叨地说自己长剑如闪电的无耻男人?”苏诺小姐的鼻头皱了起来,“那个混蛋看起来倒没你说的那么英武,一听说要被送到温科德堡监禁审问,顿时吓得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温科德堡?”
“是的,温科德堡,我们伟大帝国的龙兴之地、亚纶山脉的龙脉之所、罗多克山民的朝拜之地。”苏诺得意洋洋地说。“那里面的奢华装饰,恐怕你们一辈子也见不着。”
“那就去见见吧。”马蒂尔德把长剑装入剑鞘,长身而起,“克雷斯,那里也许有比核桃酥更棒的东西,我猜是一仓库的宝石。”
“我只希望我的八个第纳尔你还记着。”克雷斯恬不知耻地把苏诺小姐的2个第纳尔揣入怀中,“记着,克雷斯大人建议你和我们一路,这样比较不容易死。”
“该死的诺德女人!该死的乡下仆人!”苏诺小姐追着两个人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诅咒着,“等等我!我的第纳尔掉进那肮脏的河里了!而且我的尊贵的身子好像受了寒!”
她的咆哮声越过树林,惊起了三五只夜鸟。
那突然受惊的鸟儿飞过明亮的河流、斑驳的城墙和无数个散发着古怪气味的民居的窗口,飞进德赫瑞姆宏伟的内城,在古朴大气的城堡顶楼上久久盘旋,却一刻也曾落下。
只因那本来灯火通明的城堡里,此刻漆黑如墨,隐隐有垂死者的莫名呻吟,更潜伏着刺鼻而腥臭的鲜血味道,就连百米高空之上的飞鸟,也被这罪恶的屠戮惊得长鸣不已。
在这一夜,光与影的命运就此交会而过,仍旧显得软弱的英雄们正在命运的河流里逆流而上,而卡拉德的最后的王在暗夜的树林里向着宿命的方向踟蹰而行,恍然不知新兴的斯瓦迪亚人的双子皇帝,已相逢在漆黑的杀戮之夜,为着同一个腐朽而华贵的宝座,在历史的帷幕之后露出了赤红而阴沉的眼眸。
在这一夜,光与影的命运就此交会而过,仍旧显得软弱的英雄们正在命运的河流里逆流而上,而卡拉德的最后的王在暗夜的树林里向着宿命的方向踟蹰而行,恍然不知新兴的斯瓦迪亚人的双子皇帝,已相逢在漆黑的杀戮之夜,为着同一个腐朽而华贵的宝座,在历史的帷幕之后露出了赤红而阴沉的眼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