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面临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悲惨境地。简陋的土屋,茅草搭建的屋顶,打满补丁的衣物,即使是在最富庶的人类王国,还是没能够根除赤贫的阶级。
但是!虽然在西大陆的人类国度中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处于随时被饥饿、死亡、战争笼罩的阴云下,可是还有那些剩下的百分之一的人,他们有着“贵族”,“教士”诸如此类的神圣的、生来就有的光环,不到百分之一的人掌握着百分之九十九的财富。而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则去瓜分百分之一的财富。
像是什么呢?就像是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少部分的人凭借着特权与自己手中的势力,疯狂的敛聚着他们一辈子也用不完的财富,同时,让大部分人心甘情愿的处于被压迫地位。
人们往往大都不了解,自己手中所掌握着的力量。
贵族与教士,就像是两个相互竞争、相互依存的恐怖巨兽。贵族凭借着特权获得财富,但是他们却需要将自己十分之一的“收获”交给教士。
为什么?为什么贵族要向教士缴纳财产?
不仅仅是因为《圣典》上的规定,而是因为贵族需要教会对普通人民的精神统治来巩固自己对于自己领地内的绝对正统的统治,不至于让被统治的人生出不满的心思。
一个负责压迫,一个负责慰问。贵族与宗教,真是一对天生的搭档。
列支登在震惊了几秒钟后,脸色又恢复了正常,依旧是像以前那般面无表情。
看到列支登平淡的脸色,维克斯微微的摇头,看来自己与列支登在对于权力这一事物的立场上还真是完全不同。
虽然现在还没有完全的表现出来,但是维克斯敢肯定,自己的内心一直都在渴求!渴求什么?绝对不是像故事中那般想要找寻自己生父的孤儿,也不是一个将一切看的风轻云淡的完美骑士。
权力,权力,这是他必须用十根手指狠狠抓住的,摁住的。就像是飞蛾见到了火烛一样,一无反顾的扑进去,抓住火焰的光亮。
大厅中,灯火通明,那些衣着看起来就比普通人家华丽许多的人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谈论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虽然现在还是处在战争的风声中,远远地、死亡的钟声还没有消散,胜利的曙光也没有完全的出现,但是人们仿佛完全不担心这场战争一样,哪怕自己就已经参与了其中。
也许这也是随时处在两个宗教势力接壤地区贵族的一种生活方式,平时奢华无比,战时却铁马戎装,至少在场的贵族中,大都看起来有些勇武之力,平时一定是勤于训练。
在科莱斯芒,又有哪个人能够保证自己在有生之年里不会跟异教徒兵戈相见呢?
桌子上摆放着寻常人家里难以见到的烤肉以及新鲜的蔬菜与水果,往来的、端着盘子的侍从与侍女。白色的教士、黑色的教士、男爵、子爵、伯爵………………
各色各样的人充斥在这座大厅中,微笑下的寒光,露出闪着锋利的牙齿,择人而嗜的阴寒目光,端庄、或者不端庄的仪表,华丽或者朴素的衣着,绣着十字或者家族徽章的长袍。
拘谨的,高傲的,嫉妒的,淡然的,自卑的,自傲的,红的,黄的,蓝的,白的………………
大厅中的缤纷色彩,各色脸庞,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难懂的符号,点在四周的墙壁上,平滑的地板上,圆穹的顶部上。
摇曳的灯光,残灭的烛火,明灭的夜晚,仆人,主人,战士,法师,昂贵的,贫贱的……
维克斯进来了,以一个新贵族的身份进来了,他好似拿着巨龙的头颅,饮着巨龙的鲜血缓缓的走进了这个他并不熟悉的地方。细长白皙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