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而众所周知,其一但保持中立,别说是婆罗洲,甚至荷兰会失去整个东印度——相比于东北的军事力量,荷兰的军事力量是不值一提的。
当东北海军第一舰队出现在巴达维亚外海的时候,开始于荷属东印进行威慑性巡航的时候,英国作出了对他们,同样也是对荷兰人最有利的决定——荷兰撤出婆罗洲,同意其独立,而作为其新朋友的东北,则保证确保南洋共和国随后的独立性。
指往一个侨民建立的国家保持独立性?这原本就是一个伪命题,更何况是这个由华侨建立的国家,还是直接受益于本土舰队的全力支持方才建立。
但无论如何,对于唐浩然来说,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了——婆罗洲、石油,当然还有于南洋的立足点。
“崇山,你觉得现在,在当前的这种局面之下,北洋那边,会不会暂时放松警惕?”
看着刚刚从京城回到大连的李玉新,唐浩然的脸上带着微笑,现在南洋事件吸引着全中国的注意力,从情报上显示,北洋也在关注着事态的发展,对于他们来说,他们自然乐意看到东北的力量为南洋所牵制。
“那要看如何去看待这一问题了!”
李玉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而后看着大帅缓声说道。
“世人皆知,东北的陆上军力,完全为俄人所牵绊,东北十万大军中的七万屯于对俄边境之地,仅余三万之兵,却又分散于朝鲜,如辽宁之地,不过仅屯驻两个混成协,几乎可谓是千里不设防……”
千里不设防,这是众所周知之事,甚至就连天津的普通百姓都知道,只经北洋愿意,数万北洋精锐便可以直捣山海关,而在京城的时候,李玉新就不止曾一次要求“基于互相信任”的基础,希望北洋军主力后撤至山东或保定以南,而“大连以西仅驻一协之兵”,便是他的交涉基础。
也正因如此,李鸿章等人才未将东北陆军视为威胁。但在另一方面,大家也明白,凭借东北的铁路网,其随时可迅速的将大军调至山海关。但这不过只是表面,实际上,东北还有一个可动员的军事力量——移民点壮丁团,数十万接受一定训练,随时可以武装起来的壮丁,才是东北军事力量的基础,也是总督府敢于千里不设防的原因所在。
“哎,难啊!”
长叹一声,唐浩然像是同外人谈话似的,在那里言道着。
“现如今,我东北为关内分担着全部的东顾之力,可他们却完全不知,只知我东北于其之威胁,却不顾我东北加强军备之无奈,俄人敌我,更视我之国土为其扩张之地,身为东三省总督府,我又岂能不加强军备……”
听大帅在那里倒着苦水,李玉新只是微微一笑,这些不过都只是表面文章罢了,可这样的苦水却要有人去倒,他在议政会议上就经常倒着这些苦水,所为的就是争取那怕一丝的理解,尽管希望渺茫,但或多或少总有一些效果,至少李鸿章同意把一镇新军调至保定。虽说因为铁路的存在,而没有任何意义,但至少缓解了当前的压力。
“哎,罢了,至于他人是否理解……崇山,你看,今下午我们见一见老朋友如何?”
有些话,总要有人去说,也要有人去听,就像是此时,随李玉新一同来东北的李经述便是最重要的聆听者,也是唐浩然会时而感叹的原因所在。
“俄人太平洋舰队,得日本之后,非但夺得优良之港口,更尽取地利之优势,于我东北、朝鲜形成环顾之威。为应对俄人之重压,我不得不加强海军军备,然而……”
话声稍稍顿,唐浩然看着李经述无奈苦笑一下。
“浩然,你切勿误会家父的心意,家父对浩然,从未曾有过丝毫怨言,虽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