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促成他们养成一些习惯,毕竟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十五天,而三个月,足够让一个人脱胎换骨。
从起床的第一时间,战斗就已经打响,在他们忙活着洗漱的时候,已站在宿舍门外的排长和其它每一个排长一样,站在那里看着左手腕处的手表,为下属的动作记时,每天,作为排长的他们,总需要比普通士兵起的更早一些,然后悄无声息的刷牙洗脸,完成个人内务,然后再去唤醒那些士兵。
在排长们看表计时的时候,穿戴整齐完成个人内务的新兵们开始接二连三的冲出营房,站在房门前列成队列,在列队时还不忘记检查身上的装容,携具,备齐、枪,上肩,背包,整齐……在李龙为自己和战友完成检查的时候,他听到了排长那有些沙哑的声音。
“十、九、八……”
当他倒数到“一”的时候,最后一个人才从营房中冲出来,冲出来的人没有任何犹豫,立即在队列的最前方趴下,开始做起了俯卧撑,在他作着俯卧撑时,值星长已经发出了口令,立正,向左转,齐步走。
没有任何意外,每一个新兵都是踩着最后一人的背包通过,而每一次,他都必须尽量撑起身体,而嘴里还在那大喊着报数。直到排里的最后一人从他身上踏过之后,简单“惩罚”结束之后,他才站起身跟上排里的兄弟,跟着他们朝着训练场走去,然后是一天例行训练的开始——五公里的武装越野,双眼一睁便是一个五公里,这是东北军中例行的公事。
对于服役期只有两年零六个月的陆军而言,他们需要在两年零六个月,把军人应该具备的一切,都刻进他们的骨子里,将军人的素质渗透进他们的灵魂之中,而这想要实现这一目标,那就只有一个选择,就是通过不断的训练,日以继夜的训练,只有如此,他们才会成为合格的军人。
当然,更重要的是,部队必须要为未来的战争做好准备。而所谓的准备之中,最为重要的就是这些士兵的训练。
望着那些在训练场上挥洒着汗水的士兵,站在汽车边的滕毓藻知道,现在的这些士兵与旧时兵士的不同。
或许,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军人,他们从军的目的,不是为了吃粮、不是为了出人投地,也不是为了几块钱的军饷。不再是旧时的粮子,而是春秋战国时慷慨赴役的军人。
变革!
或许,这才是变革,在过去的八年间,东北一点点的朝着一个方向努力着,既是综合运用一切力量进行的战争。
而这也正是东北实施《兵役法》的关键所在,固然现在东北军陆军仅只有不到17万人,但是却编遣了近千万壮丁团,可以说除了老年和妇孺外,东北皆为团丁,而其中列入后备役的大约有三百万人,只要一声令下,东北即可动员近三百万军队。
或许,这正是十年河东!
如果没有壮丁团、没有兵役制,东北就不可能动员征召一切力量,而现在,经过八年的准备,东北已经为那场战争作好了准备。
望着在训练场上挥汗如雨的新兵,滕毓藻的心思略微一沉,默默的坐上了汽车,在点着一根香烟,汽车驶离开训练中心的时候,他又往那些新兵看了一眼。
“也许,他们根本不知道,未来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
作为一名士兵,准确的来说是最基层的列兵,李龙从未曾想过部队的生活会是如此的乏味,或者说无聊,几乎每天教官们都会用尽各种方式在训练场上把他和战友们的精力榨尽,即使是到了晚上,教官,更准确的来说,是指导员,也不会让他闲下来,指导员还会继续让榨取着他们所剩不多的精力。
不好还好,这只是学习课,只是大家坐在一起进行讨论,就像当年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