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被北洋不愿意放人。
“金子坚太郎到了之后,请他直接到我家里,我要在家里招待他,”
唐昭仪对随员吩咐道。
金子坚太郎一位法律学者,曾在美国哈佛大学学了七年的法律,同样也是北洋大学的法律教授,也正因如此,他曾多次一访问学者的名义到过东北大学,也曾与唐昭仪有过多次接触,两人也算是朋友,对于被其邀请自家中,金子坚太郎并不觉得意外,毕竟这才是朋友之间邀请。
到了位于街的唐昭仪府上后,金子坚太郎若无其事地进了他的书房,在他进入书房时,却看到唐昭仪正抱着胳膊坐在桌旁的安乐椅子上,脸朝下似乎正在深思着什么。
之所以来到这儿,是因为他没有让仆人通报,在金子坚太郎进来,唐昭仪也好像没有发觉。
“唐君,怎么愁眉不展的?是不是碰到了什么麻烦事儿?”
金子坚太郎用流利的北京话说道,不过唐昭仪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而是皱眉继续思索的问题。
就这样金子坚太郎默默地站了两三分钟之后,又问了一遍。
“唐君,看来你一定是有什么难题要解决吧?”
这回唐昭仪才像刚发觉金子一样,先是一愣,然后连忙站起身来,向其鞠躬道歉,
“怎么没人通知我?真的是太失礼了!”
“是我没有让人通知,唐君你实在是太客气了!”
“好吧,你我之间不需要这么客套!”
然后唐昭仪又用手指着对面。
“金子,你先坐下,我们一会儿地吃饭。”
在金子坚太郎做下之后,唐昭仪便直截了当的问道。
“听说你与美国的罗斯福总统相交甚厚?”
“是的,是好朋友,我们曾经是同学。唐君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金子坚太郎点头说道,虽表情未变但脸上多少带着些许得意,自己的老同学、好朋友是美国总统,这为他在天津赢得了更多的尊重。
现在唐昭仪这么问,现在是有所用。
“亲密到什么程度?”
“我们是哈佛大学的同学。说得简单一点,就是以“你小子”与“俺”相称的关系,总之还算非常亲密吧。”
金子坚太郎肯定的说着,他和罗斯福又岂是好朋友那么简单,除去一起学习、运动之外,他们甚至还有着一同嫖,娼的经历。
由此可以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仅仅只是亲近那么简单。
“此外你在美国还有其他的朋友吗?”
“是的,阁下,我从十岁时飘洋过海去美国,从小学到大学,是在那边度过的,在美国我有很多朋友,这些朋友现在大多数都身任美国政界要员。”
金子坚太郎肯定的说道,直到现在他仍经商和自己的那些美国同学保持联系,尤其是那些身居显位的同学。
“是吗?既然如此,诚恳地对你有一事相求……”
听到他的回答后,唐昭仪松下一口气来,变得有些兴奋。
“咱们边吃边聊吧。”
说罢唐昭仪喊来一个仆人,然后吩咐了一句,不一会侍女便奉上的饭。端上来一看,只有一碗清汤,一份炒肉片,一条糖醋鲤鱼,一份糖醋排骨以及一碟青菜,这是极为简单的饭菜,远无法同关内的奢侈相比。
如果是不了解东北,也许是觉得遭到了慢待,但实际上东北的接待都非常简单,公务接待往往是在各机关单位食堂使用一份简单的工作餐。
除了简单之外还有严格的接待标准,而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