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小股敌人,夺下俄军的据点,与兄弟部队一同将包围圈内的俄军加以分割,最终将他们分割成无数个小块,再一点点的吃掉他们。
黑暗中,在那没有一丝掩挡的田间上走了很久,为了避免翻山越岭拉长了距离,他们只能选择在山间行军,而在这里却需要尽一切可能,避开俄军的防御据点,躲不开的就要打下来。在大雨之兵的夜晚执行渗透作战,绝不是什么轻松之事,尤其是在他们要越过满是积水的水沟时,张国梁和他们的战友们,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什么是西伯利亚的夏天。
西伯利亚的夏天也可能冻死人!
在趟过河水时,张国梁只感觉自己手脚都很凉,但在慢慢的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大半身冻得不听使唤,双腿好像要离开身体一样,就是过去在冬天的时候他也没像现在感觉这么冷,那是一直传到骨子里的冷,而他所能做的只是咬着牙苦撑着。
为了避免引起过多的声响,在趟过水沟的时候,在军官的带领下,他们的动作并不快,甚至可以用缓慢来形容,冰冷的河水冻得张国梁感觉自己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肺像是已经冻结在冰冷的空气里。
“现在家里一定很暖和吧!”
心里这么想着的时候,张国梁左脚终于上了岸,一上岸,双腿大腿以下的地方,就更冷了,甚至在连长下达停下的命令时,他感觉自己的血管都快要冻结。
“快点暖和起来吧……”
张国梁在心里这么想着,他甚至开始怀念起老家热死人的“秋老虎”了,不,现在还不是“秋老虎”的时候,现在还是夏天,可是在这里,这天气却像是要进入冬天一样。
他抬起头趴在沟边前方看着,俄军的堑壕距离他们不过只有数十米,在数十米开外的简单战壕内,偶尔可以看到一些橘光,那是掩蔽所里透出的火光,冻的浑身不停打着摆子的他从腰后摸出了一枚手榴弹。
“打到堑壕里烤把火……”
一个营的战士趟过小河沟后,都冷得够呛的官兵们,这会都只剩下了这么一个想法,但却没人敢言一声,在他们头顶上就是俄军的阵地,发出任何声音,都有可能惊动他们,张国梁隐约看到远处,依在沟边的营长似乎正在对七连长布置着什么任务。
不一会,那边的一连已经动了起来,这边张国梁和他的战友们,纷纷端着步枪、机枪瞄准着看不清楚的敌军战壕,他们的动作不大,但却是一副猛虎下山的模样。
“中国不会在这时用毒气吧!”
站在战壕内听着夜空中传来的凌落的枪声,听着那些枪声或是密集或是零星,最担心的、同样也是所有人最害怕的,就是那致命的“毒雾”,尽管在毒气的进攻只逃回了一部分士兵,但黄绿色的以及白色的烟雾的可怕却已经随着那些人传遍了整个战场。
“任何人只有一沾着那死雾,立即就会失去性命”
“身上的肉都会被化掉……”
因为曾亲身经历过毒气的关系,所以曼纳海姆对那种说法嗤之以鼻,但他的眼睛这会还是专注的盯着空气中那薄薄的雾气,生怕那白色的薄雾会变成黄绿色的死雾,或者白色的死雾。他的部队就是在毒气的攻击下崩溃的,甚至就是他本人,也不过是侥幸逃出一劫。
“中国人连死雾都有了,咱们怎么可能能打赢这场仗!”
“你们听说没有,第17师几乎所有人都死了……没有一个人活下来!”
“活下来的人,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他们虽说只吸了一点死雾,可早晚还是要死的,那可是死雾!”
战壕内的士兵们在那里轻声交谈着,为了掩饰自己逃跑的耻辱,那些逃兵们添油加醋的形容,把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