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有些不舍的问道:“那,以后我们还会见面吗?”
顾萱祈求的看向龙子涵,说道:“如果你们方便的……”
龙子涵笑了笑,拿过陆信的笔记本和笔,在上面写了一排数字后,说道:“有不懂的,可以打电话来问我们。”
看得出来他病的很严重,他很同情,也很喜欢这个拥有阳光一般笑容的单纯孩子,他很乐意跟他交个朋友。
陆信保证的说道:“我发誓,我绝对不会随便打电话骚扰你的!”
龙子涵笑了笑,说道:“我知道!”
几乎全上海的人都知道警察局或者龙宅在哪里,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如果他是那种会骚扰人的人,早就找****来了。而不是躲在家中,默默的崇拜着。
真是一个懂事且让人心疼的孩子呢!
告了别,龙子涵和楚伊人离开了公园,朝着警局而去。虽然没案件的时候,大家都很轻松,但也要坚守岗位不是吗?
日子照常过,工作照常做,平静了才没几天,一起震撼人心的惨案,忽然间打破了龙子涵等人原本惬意的生活。
一名女子,满身刀伤的躺在血泊泥塘之中,喉部被隔开,身上有多处刀伤,死状相当可怕。
刘元恒介绍道:“龙少,死者名叫谭冰,今年21岁,父母双亡,平常一个人住。今早,几个人从这里经过,发现了谭冰的尸体,于是报了案。”
莫北分析道:“死者的家没有被闯入过的痕迹,而死者身上的财务并没有少,有次可以确定,凶手不是为了财。而这样对待谭冰,恐怕应该是有什么仇恨了。”
刘元恒摇头说道:“不可能!根据认识她的邻居们说,谭冰为人老实、善良,从来不与人结仇结怨,是远近闻名的好姑娘。”
龙子涵没有给两人的分析做出任何判断,只是在案发现场一边寻找着蛛丝马迹,一边问道:“死者21岁的姑娘,照习俗,早该嫁人了。为什么还是一个人住?”
“谭冰本来有个未婚夫的,十七岁父母双亡,守孝三年,准备嫁人的时候,夫婚夫病逝,乡里乡亲的说她命太硬,不敢说亲。而她自己忙着照顾父母给她留下一家酒馆,也不着急嫁娶之事。”
龙子涵又问:“酒馆?生意怎么样?”
刘元恒回答道:“据邻居们说,收入不错。而也是因为这样,所以谭冰每天都很忙,回家的时间基本上很晚。昨晚至今天早上,邻居们都没见过她出入。而昨晚一直电闪雷鸣的,他们也没人注意听外面的声音。”
这时,楚伊人说道:“死者死于割喉,伤口自左向右,应该是被人从背后隔开。当然,也不排除凶手是左撇子的可能。”
龙子涵问道:“也就是说,凶手的身高,至少要比死者高20公分?”
楚伊人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无论凶手是从正面袭击还是背面袭击,首要的条件就是身高。不然,不可能这么轻松的横向隔开这么大的伤口。如果凶手身高不足,那么,他只能用用长形刀具,而如果使用长形刀具割喉的话,伤口应该是微微上斜的,这和死者的伤口不吻合。”
龙子涵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楚伊人继续说道:“死者死亡时间大概于昨夜10点至11点左右,死者腹部、****有多处刀伤。看伤口情况,是同一把刀造成。照伤痕看,刀宽应该有3厘米,厚度应该在0。3厘米至0。6厘米之间,长度至少有15厘米。”
艾琳叹了口气,说道:“可这种刀很常见啊,我家就有几把的。”
楚伊人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死者后脑表皮有轻微的淤血,是碰撞所留下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