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上做了手脚,刚才的痛苦会每隔一段时间重复一次。在格勒尔.丁有生之年,他都会持续的品尝到那地狱一般的痛苦,但是他却不会在这样的痛苦之中死去,只能在痛苦之中挣扎,哀嚎,偿还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他甚至无法自杀,因为萧明已经对他使用了强烈的暗示,让他失去了自杀的能力。
这才是真正的处罚。对这样失去人性的疯子最为合适。
“好了,现在还有谁想再试试格勒尔.丁先生刚才经历的服务的呢?我对此是非常欢迎的,毕竟你们要知道,杀掉你们这些人渣其实是我最大的愿望,可惜因为一些小小的原因,我暂时不能这么做,但是我希望你们可以给我一个借口。只要有了借口,我可以合理的杀掉你们,你们也可以合理的死掉。这样大家都轻松,不是吗?”诸葛天天微笑的看向剩下的白袍。
如果没有刚才格勒尔.丁的遭遇,也许这个时候还能站出来几个硬骨头,但是看过刚才的“表演”之后,这些白袍的勇气已经被完全的击溃了。不管他们是如何的科学疯子,他们到底不是久经战场的战士,意志力本身就不强,更何况除了格勒尔.丁这样有限的完全人渣以外,大部分白袍其实心里是知道自己所做的事情是违背人道的。
这些人或是因为利益,或是因为欲.望,又或者是半推半就的强迫,这才继续研究下去,便是在内心之中,他们还是有自我责备的部分的。而在此时,当格勒尔.丁在他们眼前被“处罚”之后,在恐惧之下,这部分良知从这些白袍的心中被无限的放大。在这样的情况下,除了极个别的顽固分子,谁还会再站出来?
这才是萧明他们折磨格勒尔.丁的最根本原因。
而现在萧明他们的目的达到了。
“你们想要什么?证据吗?”最开始开口的那个老人终于说话了。事实上他心里门清儿,不过之前还抱着几分侥幸,但是现在他认清现实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那么,你愿意一直当一个聪明人吗?”诸葛天天笑眯眯的看着老人道。
“唉,在一切开始之前我就预料到了这一天,只是……”老人自嘲的笑了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们都是一群罪人。”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记录器:“这里是我们所有研究结果的资料,所有的一切。是我偷偷留下来的备份。包括天幕高层对我们下达的命令,还有亲临现场的记录。我想这些就是你们所需要的证据!”
诸葛天天接过记录仪,然后抛给了萧明。果冻迅速的读取了记录仪里的资料,然后点点头:“资料正确,现在我们有足够的证据了!”
“那么,我们应该怎么处理你们呢?”诸葛天天再一次看向那些白袍。
“请不要杀了我们,我,我们愿意……愿意……”一个女性白袍恐惧着跪了下来,想要求饶,但最终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在看了格勒尔.丁的下场之后,她发现也许死亡才是最好的结果。
“所有和格勒尔.丁一样的狂热者都会被处以同样的极刑。你们都不会死,但是有些人会终其一生生不如死。而剩下的人,你们会有一个去处,在那里你们要用自己的知识,自己的人生来偿还一切!”诸葛天天沉声道。
“是当研究的奴隶吗?”老人白袍略有所误,其实这在历史上也并不少见,一些犯了错的科研人员不会被处死,但是他们会完全的失去自由,成为当权者的研究奴隶——研究当权者需要他们研究的一切。
不过对于大部分的科研人员来说,这其实根本没什么区别,他们的生活本来就是研究,研究和研究。
“也许是吧。谁知道呢?”诸葛天天玩味的一笑:“现在,你们自己互相指认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