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没有精锐兵马,就如同艾万年那般,原本只等扶摇直上,却一遭惨败,如今打副将降为参将,领着数百兵马归在曹文诏部下,恐怕也没什么出头之日了。
“王总兵,杨总兵何在?!”
“末将在!”
王承恩,杨麒一听,也起身来。
“你二人各带本部兵马,位列曹将军之后,若冲阵见贼乱,则一起杀出,断敌之念想!”
“是!”
这三路兵马,便是练国事手中掌握的绝对精锐,虽然兵少贼众,但是他却丝毫不担心。
“戴大人,张全昌何在。”
“在!”
“你二人为北路一队,但见东南方战起,必移兵南下,趁乱猛攻贼首中军所在,混乱敌阵!”
“是!”戴君恩二人相视一眼,答应一声,就领命而去,毕竟他两的部队远在三十里之外,还要绕开一个大圈子才能回到驻地,此刻见事了,就回去整军去了。
交代了一系列将令之后,练国事又扭头瞧向另一边,“周大人,你领绥德兵马,位列东北角,监视安定县中贼军,务必不能使两军汇合,如有违抗,军法难容!”
“巡抚大人,我部虽众,但兵马左右不过两千多人,如何抵御城中两三万人马死命突围?”周士琦难免犯难,别看他这一路光是副将就有两员,其余将官更是数十员之多,但是实力却是最弱的,毕竟绥德州处于黄河在陕西境内最窄处,先前渡过黄河的贼军都往这走,与其交战,绥德官军多有伤亡。
而且境内十分不平定,光是米脂,保安,安定这几个县,便爆发过陕西境内规模最大的民乱,在长达两三年的厮杀里,数十万人因此丧生,他手头也养不了多少个兵丁了。
练国事稍加计议,便开了口,“大军击贼,贼势必混乱,届时战力必降,安有不能抵御之理?你且宽心,我有标下抚营坐镇中军,一旦事有纰漏,则势必来救,你且严守大道,不叫贼军主力与城中贼人汇合便是。”
“若如此,下官并无不依之礼,”周士琦咬牙应是,只是他身后卜应第早就变了颜色,这要是十几万人扑死北逃,他那本部三四百人马,如何挡得住啊。
可是瞧着知州和兵备道都点头了,他也只能黯然退到一边,想着该如何直面拼死一击的贼军了。
“候拱极,王性善!”
“末将在!”
“你二人各带本部兵马,位列中军,左右戒备,见机行事!”练国事安排妥当了冲阵序列,又考虑起防备事宜来,毕竟十几万的贼军,一旦混乱起来,必然四散奔走,届时一个不好,冲自家中军而来,没有一支主力防备,可就不美了。
这二人冲阵不行,但是防守起来,也算好手,故而早早的,他就定下了计议。
“是!”二人相望对视一眼,均在心中松了口气,他们可不是曹文诏那样的勇将,麾下的兵马虽然也是边军出身,但是没多少战斗力,勉强与敌对战还可,但是十几万贼人的规模实在让人忍不住惧怕,能够不上第一阵,他两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丁世虎,马科,你二人各领本部兵马,往来接应!”
“喏!”
“蒋一阳,孙可法,你二人各领本部兵马,汇合yan安兵备道,埋伏贼军侧后,若见贼奔逃至,则势必一起杀出,断敌后路!”
“喏。”
“张大人,你与杜文焕合兵一处,为北路二队,若见东南战起,直插贼军侧后,堵截其增援!”
张福臻默默的点了点头,这事不难,贼兵乱起之后,首尾不能兼顾,如同放养的牛羊,四散奔走,届时他与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