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
……
“哥哥,已经安排妥当了,只是兄弟我受创严重,不能与哥哥一道举事了。”林二虎忍受着剧烈的疼痛,亲自吩咐左右之后,才冲冯君安忍不住抱拳道。
“无妨,贤弟就在此等候我的好消息便是。”冯君安自信的笑了笑,他才不怕些许亲随,那些人的战斗力,也就那样,哪里比得过自家的亲族啊!
于是信心满满的出了屋子,此刻已经天色渐渐昏暗下来,临近城门的这处院落里,到处都是休整的亲族军户兵马,其中几个壮汉更是举着点燃的火把,照应的右臂上的白布清晰可见。
看冯君安出来,这些高举火把和兵器的军户兵,顿时起身围拢上来,只是各个默不作声,紧盯着他。
冯君安一个个的瞧了过去,哪个不是他家的亲族或者佃户,多亏了他父亲为人忠厚,多少年下来,总算凑出了这么一支知根知底的亲信兵马来,现在和他对视着,均是目光坚毅之辈,无不轻轻的点头。
等到看完一圈,冯君安信心满满,拔出手中的佩刀,高举朝天狂吼一声道,“弟兄们,咱们反了这无道的朝廷了!”
“反了,反了!”众位亲信均是大吼一声,然后朝着院门鱼贯杀出。
只是一个瞬间,临近城门这一块,便火光四起,喊杀声震天。
而此刻城楼上亦有三五十人分散成两三团,正各自瞧着天色,见时候已到,顿时从怀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白布,相互帮忙缠绕在右臂上,正待发难,就听到城门出狂吼声震天。
故而各自对视一眼,情知事发了,就各自举着刀兵,朝着预定的战场奔去,见那些个亲随兵马慌张的在城头乱窜,更是欣喜,等到了近前,就挥刀一顿乱砍。
这些个亲随,往日跟随着各自的主人,哪个不是威风凛凛,但是到动了真格的场合,他们反倒是不中用了,毕竟往日里安逸的日子,都将他们养废了,再也没有豁出去干的气势了。
此刻本就慌乱不堪,有被身边的兵丁一阵乱砍,就更加分不清贼人到底在哪了。
有些幸存下来的亲随,内心底几乎是崩溃的,举着兵器就朝身边一切企图接近的目标开始乱砍起来。
那些本来没有作乱的兵丁,此刻正在各自将领的率领下,准备过来平乱弹压,可惜被这些亲随一杀,顿时就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搞不清到底是谁人在作乱,谁人在平乱了。
再加上天黑不见具体情况,就各自在城楼上混乱拼杀起来,反正不是自家建制的兵丁,就不管不顾的砍杀起来。
趁着这个绝好的机会,冯君安不敢耽搁,奋力向前冲杀到城门之下,吩咐左右将沉重的落门阀打开,然后左右各八人上去,开始咬牙推动起城门和护城桥来。
“何人放下吊桥?”只听城楼上一声嘶吼,冯君安遂冷笑一声,吩咐左右道“开门的留下迎接义军入城,其余的随我反身杀上城楼去。”
“杀啊~!”
早有准备的乞活军兵马,已经列阵出营,在距离城池三里之地上戒备住了,此刻乱起,有一将不顾深夜,强行骑马奔走过来,兴奋的叫道,“大帅,城里乱了,城楼上尽是拼杀的兵丁!城门也叫打开了。”
谭武闻言,大喜道,“此必内应奏效,诸军!随我向前,誓破西安!”
“杀!”
第十五营兵马外带四个独立都的两三千人,瞬间高举兵器,冲着东门的城门冲杀过去,沿途未遭受任何抵挡,毕竟城楼上都战作一团,而其他城门的官兵,虽然心忧的望着东门乱起,但是各自对面都是义军大军窥视,轻易不敢调动。
等进了城,按照事先的准备,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