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剿匪总督的职衔就黄了,而且现任的三边总督这职务,也该保不住,到时候丢了官职,他还拿什么去抖露威风,这样想着,又气又急,但是又发作不得,只能生者闷气。
郑仁宝可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他,只见往门口一站,直接大声吩咐起来,“来啊,将总督府都给守好了,勿要叫一人惊扰总督大人,许出不许进,尔等都知晓了吗?”
“是!”
门外早就得到军令的二十几个校尉,队正一听,顿时高声应答,将总督府标营给吓了一大跳,然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全副武装的兵丁进来,把各个要道都给把守住。
张凤翼没有说话了,他知道这是对面在给自己示威呢,但是他实在想不通,李璟这样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如果说,要拿捏把柄,这也不对,寻常官员,上奏的奏本,肯定是事先写好一份,然后抄录上去送达京城,他手里就有原本的附录,若想直接攻击自己,一起送到京师就行了。
但是眼下,他却派人前来侮辱自己一阵,虽然也提这个威胁的话,但是明显没有杀意,也不欲置自己于死地,这就奇怪了。
倒叫他一时难以琢磨出本意来,但等到听完这句许出不许进,到是明白了一点,李璟这是叫自己向朝廷报告啊,想到这里,顿时一惊!
李璟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逼迫朝廷,这连日来发生的一桩桩稀奇的事,倒叫他连在一起回想起来。
淳县的王陵,必定是李璟授意的啊,不然五千民夫还有驻军帮忙挖掘修建,郑仁宝肯定没这么大的胆子,哪怕有,他也不敢得到消息之后,反过来还敢威胁自己,这必定是有人在后头指点授意。
虽然不明白乞活军里头具体的地位差异,但是李璟身为他们的领头人是注定了的,况且给修建的王陵又是给李璟先父安葬所用,这一桩桩事,是要试探朝廷的底线啊。
要是李璟在这,肯定得拍上两声巴掌,表示佩服,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可是张凤翼想是想到了,可他不敢做啊。
君不见史书留名,他就是个懦弱之人,拥军自保还算凑合,但要他直面凶狠的敌人,他可是不敢乱动分毫,换句话,这就是个宁愿等死,也不肯拼死一搏的人,李璟只想到一面,那就是借他的手去试探朝廷的反应。
可张凤翼在宦海沉浮了几十年,什么大风大雨的没见过?架不住经验深啊,这事一琢磨甚至连朝廷可能的几种想法都给想出来了。
最好的,是朝廷默认,然后大家继续得过且过,但这有难度,起码今上这种性格的人,那是宁愿打个稀巴烂,也不会妥协的人,所以十之八九,就是严令大同镇和山西镇一起夹击乞活军,但这样也有一个坏处。
还就是特么的自己还在代州呢。
眼下外头围了一圈的乞活军将士,无论是东去繁峙,还是北上直抵雁门关,都是死路一条,西去就更别提了,南边听说驻扎还有一支骑兵,他往哪里跑?
要是现在他人在大同,那百分百不用考虑,一封奏本到京师,坐等朝廷大军平乱就是了,但先决条件就是自己的性命要得以保全。
所以他装聋作哑了,干脆一言不发的就呆在府里,干脆哪也不去了,反正跑不掉,还不如当缩头乌龟,坐等李璟和朝廷扯皮呢,他打定主意,反正不是要前出大同镇去迎接李璟先父的遗骸吗,他也厚着脸跟着一起去呗。
到时候到了大同,在想办法上奏朝廷去了,反正不能为这事搭上自己的性命。
所以,这李璟和在山西的文武,是左等右等,反正没等来朝廷一丝动静,好像这王陵逾越的事没发生过一样。
郑仁宝就更纳闷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