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听命于他,无他,吴家在此时,只是祖家的附庸而已。
所以说,朱大典这番文人似的吹捧,一下子让祖宽感觉到无所适从,但是场面话却说的冠冕堂皇,内心底却暗暗警惕,就凭这番话,叫他去冲锋陷阵拼杀,恐怕很难。
“此番甚好,我出京前,圣上曾当面教导,言辽东兵马,乃是国之柱石,祖总兵亦是国之良将,虽大凌河失利,但罪不在其,故而多有言语激励,更是体恤,不予惩罚,免于罪过。”
朱大典先是抬出了祖大寿,好好夸赞了一番辽东将领,然后看着这群人脸上露出微微笑容之后,才好一番客套,又渐渐说道别处,等熟络之后,才明言道,
“祖参将,既是一番忠心,为国事驱使,当然就不会与贼暗通虚伪了,我这封信件,便归于将军,拿去自顾烧掉吧。”
说着,就从桌上取了一封密信,直接笑呵呵的递给祖宽,祖宽还不明深意,怎么?还有人给自己送信?
“好狗.贼,竟然安能如此折辱我也~!”
只疑惑着取来一瞧,顿时大怒,几乎气的青筋都要暴起了,他身后的吴三桂等人不明就里,怎么说的好好的,就一下子翻脸了?
只接过他手里的信一瞧,顿时也怒了,“李九成这厮,果然阴险狡诈,安能挑拨我大军军心也!抚台大人,我辽东兵马,生是朝廷的人,死是朝廷的鬼,绝不会做此等下作事。”
这信,自然是真的,内容也大体就是反间之计谋,乃李九成为了分化明军的一种策略,大抵胡乱一通,也没打算出多大的效果,不仅祖宽这里有,黄龙和张外嘉也同样收到了,可惜关门铁骑营身后站的是杨嗣昌,
朱大典自问比不得他,要是强行折损了,怕事后不好交代,而黄龙的东江镇,早就在这场叛乱中证明了自己心向朝廷的立场,斩杀了旅顺等地的叛将,杀退了陈有时等人的进攻,但是同样,他的兵马,几乎折损了大半,原本万人规模的东江精锐,如今也就五千人马了。
要是强行驱使黄龙上阵,只怕到时候同样不好交代,选来选去,他的眼睛就给瞄上了辽东系的关宁军了,起码他们驱除了孔有德,证明了战斗力和忠诚!
“我自然是相信将军的,此等劣计,安能骗我?”
见祖宽等一众军将怒不可遏,朱大典暗自笑了笑,然后才正色着说道。
“请抚台大人放心,只等钱粮一到,稳定军心,鼓舞士气,大军向前我关宁军必然死战,必手刃李九成这等乱臣贼子!”
祖宽知道现在是表露忠心的时候了,再者,李九成这等无耻手段,也彻底的激怒了这些来自辽东的耿直汉子,不杀此人,大伙心头的怨恨难消啊~!
“如此甚好,届时我必向吾皇为将军请头功!”
朱大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顿时欣喜,更是亲自上去将祖宽搀扶起来,好生的劝慰着……
“叔父未曾有令,将军为何直接应承拼杀主力一事?”
等关宁军将领归帐,吴三桂就迫不及待的问道,他实在是疑惑,为何一直避战的祖宽,这一次就因为一封可笑的书信,就急匆匆的答应下来拼杀的事了。
“吴将军勿要动怒,我此法,也是迫不得已,另早先就得恩主和吴总兵授意,此事,拖不得了。”
祖宽无奈的笑了一句,这事,可不是他头脑发热,一时糊涂才答应下来的,
“且听我慢慢道来。”
见勒国臣和祖大乐同样不解,祖宽才娓娓道来,
“诸位且瞧我关宁军于朝廷为何地位自处也?”
“关外之屏障,国之精锐,不可轻离,辽饷一年数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