荐尔等。”
冯举见滋事甚大,但总督已经下定了决心,他们这些手下人也只能接令而行……
“下官张廷拱,拜见总督大人。”
张廷拱自打一进府,就察觉了不正常,府里到处都是严加把守的兵丁,而且自己一进来,大门就紧闭不开,各处都透露着风雨欲来的架势,这是要有剧变的前奏啊!
不过他自付自家乃朝廷任命的巡抚官,熊文灿没有直接证据可以打倒自己之前,是不敢妄动的,何况城外还有自家一千人的巡抚标营呢。
“张抚台,别来无恙啊,本督差人来请,没有打扰抚台与李璟的密谋吧?”
不知为何,熊文灿一瞧张廷拱这张年近六十的老脸,突然一下就没了拉拢的兴致,这人没什么前途了,犯不着自己分润些功劳力保,就凭大同镇在他当值期间,被秦军占据这么一条,就足以致他与死地了。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接收张廷拱的巡抚标营了,那熊文灿也没打算在事后放张廷拱一马,毕竟这人,在自己进入大同之后,一向是不管不问的,态度也十分的含糊,如今看着这副年迈不中用的外表,就是不喜,这般大了,就该辞官归田,不要占着位置了。
“总督大人何出此言?下官与秦王,乃公私分明,一起为朝廷办公,何来密谋一说?”
张廷拱心底一颤,这是要对自己下手?于是大声的呵斥着,他可不管面前的是谁,只要秦王没失败,秦军还占着大同镇,他就有底气敢和总督扳手腕,何况现在,熊文灿这么当面一揭穿,还冷言冷语的对待他,这就足以让他在内心做出选择了。
“哼,你嘴里的秦王,乃是朝廷的叛逆,你口口声声所言秦王者,乃当今朱家天下尔,我瞧你是年岁大了,昏了头脑,安敢对一个叛逆口称大王,真乃朝廷的乱臣贼子也。”
又或许是入了大同之后,一切冷淡的遭遇让这位总督伤透了心,这会将全部的愤怒都发泄在张廷拱身上,对他是言语上大加斥责,丝毫不留一分的情面。
“本抚深受皇恩浩荡,本职也是朝廷任免,总督乃是军马钱粮掌事,恐怕还管不到本抚的头上,既然如此,不便多言,本抚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陪总督大人叙话了!”
既然撕破了脸皮,张廷拱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反而现在是一身轻松,就朝廷现在的状况,还想和秦王斗法,这不是明摆着要失败吗?既然朝廷抛弃了他,将他推到秦王一边,那他正好顺水推舟,就此倒向便是了。
“狂妄,你乃朝廷治下的巡抚,本官乃宣大的总督,如何令你不得?你这般畏惧行事,怕不是想要出去通风报信吧?本督也就明白的告诉你,今日本督奉圣上密旨,除贼也,你恐怕也难逃一死,来啊!与我脱去官服,拿下。”
“本抚乃朝廷钦命的佥都御史,巡抚大同,身负吾皇钦点,谁敢造次!”
张廷拱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却不改当年的风范,直接冷笑着对冲出来的总督府兵丁呵斥了一句,然后大步走到一边的桌椅上坐下,坦然道,
“本抚坐的清白,既然总督大人要留客,盛情难却,本抚就在此静候佳音便是,谁要敢妄动本抚一下,只怕届时,吃罪不起~!”
“哼,死到临头了,还妄图求什么体面,不过念在同僚一场,你不走,本督也不会对你怎样,顶多今夜之后,送你去京师交给陛下问罪便是,尔等都挺好了,张巡抚要在此久坐观望,尔等就陪着他,来啊~将巡抚大人送入偏房好生伺候着。”
熊文灿见他底气十足,突然一下没敢下令继续捉拿,只是让底下人,将他拿住软禁在偏房之中,又将他带来的亲信,全部突然拿住,一并看管起来……
“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