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的攻势,咱们能守一年,来啊,都给我加把劲,把鞑子给我打回去。”站在有约莫一丈七八高的土墙上,秦军反击起来是一点压力都没有,他们可不知道,当初屯田营协助秦军主力推进到这一地区时,特意选定了这么个地方作为日后在北边作战的二线防备区域,所以营寨是按照永久驻扎标准修建的。
要不然这一次在设定接战区域时也不会选这么块地方,只是这样一来,攻击的蒙古鞑子骑兵就难受了,原本营寨就设立在比周围要高一些的地方,隔壁的山上又有小河流下,如果是准备长久作战,那么驻扎一支偏师在山顶保护水源,以主力在山下抗击来敌,兵力足够的话甚至能坚持很久,当然了,这次只是要求拖延鞑子兵马的兵锋,所以秦军主力都聚集在营寨之中。
“给我狠狠的打,炮呢?虎蹲炮呢?给我向鞑子射手队发射,打乱他们的阵型!”负责在东门直接指挥的是第二营营正张辉昌,此刻正让麾下将虎蹲炮移过来,这种新铸造的火炮,甚至能打120步远,就是造价有些昂贵,炮子也是用统一了规格的容器制造的,绝无炸膛的危机,每分钟能发射的火炮弹药数量也达到了两发,
“快,瞄准了,给我放。”
“噗~!”
随着一声巨响,离开膛口的铁弹飞溅而出,直接重重的砸到蒙古射手群中,这一下顿时把他们打傻了,要知道弓弩的射程本就没有火器远,加上他们的弓箭不是重型箭矢,射程杀伤力也不行,本来就不能压制秦军的反击,这一下被敌人的火炮打了一下,虽然伤亡不大,但是心里压力却成倍的增加。
“啊~救救我啊~!”那被滚烫的铁弹扫中的人群,不管是碰到哪里,都是直接带起一片血花,脚挨着断脚,身子挨着直接阵亡,甚至在后头,那枚翻滚了十几步远的铁弹,砰的一声炸裂开来,因为高温和剧烈抖动,外面包裹的那层铁皮终于承受不住压力破裂,无数的铁钉和碎片顿时将周围四五步距离内的人马炸成一团血雾,没有人能在这种攻击下存活下来。
哪怕有当场没死的,也是重伤垂死,甚至在这种医疗条件下,无论是伤口感染还是高烧不退,都能轻易的夺取他们的性命,如果说火器发射的铅弹他们还能忍受的话,那么以每分钟两发,总共两门火炮不断开火的情况下,他们就无法接受了。
“还是这开花弹好使唤啊,一炮下去就是足足十几条人命没有了,这仗打的过瘾啊,过瘾!”张辉昌看着下边人仰马翻的蒙古鞑子,顿时开心的笑着。
“可不是吗?这开花弹的威力啊足足抵得上以往三发弹子,而且速度也比以前快,就是这个价格有点贵,你可不知道,后勤司那些人头发都揪光了,听说一枚这样的铁弹要1两银子呢。”负责操持火炮的排正挠了挠头,呵呵笑着说道,只是他一点都不在乎下头蒙古人的反击,毕竟这种场合下,他怕什么?
“嘿嘿,多少银子我可管不着,反正这一炮下去能打死十几个敌人,这就是对咱们有好处的事,换正面上去接身近战,可不得顿时多少人马才能杀死这般多的敌人啊?”张辉昌哪怕不怎么懂后勤管理,也该知道,一个战死的正兵营兵丁,秦王令抚恤三十两再算上田亩,起码得五十两银子,一场战斗下来,如果能用五十发炮弹解救一个兵丁的性命,甚至一百发炮弹解救一个兵丁,那都是值得的。
钱没了还能再挣,要是人没了,那怎么能成呢。
“都给我打起精神了,赶紧补充弹药,把火器都上膛,麻利点,谁也别闲着。”就这么十几发炮弹之后,蒙古人的射手队就崩溃了,毕竟没谁能忍受不间断的打击还停留在原地,更关键的是,两门火炮安置的位置附近还有专门负责保护的火器队,蒙古骑兵根本靠不上来,除非他们愿意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