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恶毒地对视一眼,她们一直是主人的受累包和出气筒,心里一直被压抑被扭曲,现在终于有一个发泄的对象。
爽!真爽!
小家伙,我们一定会好好地消费你,姐姐们的欢乐可都包在你的身上,你一定要活得长一点儿,千万别让姐姐们失望。
虽然这些话,她们只是用眼色交流。
却有一阵莫名的寒意,笼罩了皂皂的全身,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就见红蚂蚁笑眯眯又捏了捏她的脸蛋,嘴角弯起一个戏谑弧度:
“小妹妹,你信不信,最多三天,你就会哭着爬着,求我再收你作宠物。”
说完,瓢然而去。
这残忍的笑意,让皂皂第二次打了个寒颤,但嘴角紧紧抿着,一脸倔强地瞪着红蚂蚁的背影,低低嘶吼:
“谁怕谁!”
头顶一阵剧痛,整个人都被奴瓜和奴果提了起来,她这两位新主人一声爆喝:“小东西走!我们去厕所开工了!”
……
奴隶去厕所,当然也会方便,但更多时候是伺候在方便的红蚁主人。
沿着弯弯曲曲或暗或明的隧道,两只褐蚁提着痛得歪嘴的皂皂渐行渐深,一路皂皂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光线也越来越暗,终于伸手不见五指。
正迷糊间,一股刺鼻的酸臭熏得皂皂全身都抽搐起来,就听奴瓜还是奴果冷漠地呵斥一声:“到地儿了!”
一把将皂皂摔在地上。
“趴下!”两姐妹一齐吩咐。
皂皂刚想问,为什么?屁股上又挨了两脚,她只好忍气吞声默默地趴了下来,自己硬顶她们,只会被打得更惨,看她们的情形,是绝不会怜香惜玉的。
忍耐,必须忍耐。
刚趴下,两股黄色的激流,就浇了她一头一脸,有一片水花直接飞溅到了她的鼻孔和口腔里,又酸又骚,呛得可怜的皂皂隔夜饭都吐了一地。
是尿!是特么的蚂蚁尿!
麻蛋!不带这样的欺负人的!
皂皂小脸憋得通红,她呸呸呸之后,突然翻身爬了起来,怒吼着直扑上去!什么忍耐不忍耐,她再也忍耐不住了!
可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让她傻乎乎地一下扑了个空!刚转身,脚下被什么东西一勾,身子斜飞,立刻来了个平沙落雁式的猪啃泥。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无尽的黑暗中,传来轰然大笑。
笑声又转为怒声:“你这不知好歹的小东西,你知不知道,刚才姐姐是在救你,没有我们身上的尿味,你一进厕所就会被里面的主人们活活咬死!”
皂皂揉着一头的包,站了起来。
想想,她们说的也有道理,蚂蚁是一向只认尿不认人的,记得刚去切叶蚁蚁巢大门时,不也是被翠花抹了一脸尿吗?
正愣神间,脑袋又被打了一下:
“快走!小瞎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