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看得脸在抽搐,场面倒是很温馨,可是口味好像重了一点。
再瞧见蚂蚁们的洗脸,更是让他胃里的胃酸直冲到他的鼻腔。
就看见蚂蚁们呸呸将口水吐在手心,然后在脸上不停地涂抹着,抹完脸,在接着呸呸,继续涂抹触角……
虞骑云将手电光打到地下,踉踉跄跄地走到门外,一二三深呼吸,他如果再看下去,香喷喷的隔夜饭就保不住了。
几分钟后,蚁茉花一拍他的肩膀:
“你这么早找我,有什么事吗?”
还没等虞骑云回答,突然哎呀一声:“你眼角上有眼屎!你这人怎么脸都不洗?来来来!我这里正好有现成的口水?”
虞骑云刚想躲闪,就被蚁茉花用口水热情的抹了一脸,连他的耳朵都没放过。
悲催的虞骑云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100倍的笑容,颤抖地说:
“谢谢!”
蚁茉花满意地看到虞骑云眼角的眼屎慢慢溶解在自己的口水里,欣悦一笑:
“你找我有事?”
在口水洗礼下,虞骑云的眼屎是消失了,可是痒痒的感觉使得他的脸在不停地抽动,让他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个…这个…这个…那个…”
蚁茉花触角一竖,大眼一瞪:
“大清早的,你倒底想说什么?”
“借我10万只蚂蚁!”虞骑云口齿清晰地说,被蚁茉花一瞪,他的脸突然不抽了,牙口自然恢复了正常。
蚁茉花吓得后退了一步,触角都惊成了喇叭花,结结巴巴问:
“你要这么多蚂蚁干嘛?”
“钓鱼!”
“钓鱼?什么是钓鱼?”
“钓鱼就是用一根长线和钩子上的鱼饵把鱼从水里弄出来。”
“长线?钩子?鱼饵?”
虞骑云用两根手指使劲地揉擦自己的太阳穴,这么低质量的谈话,让他整个人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停下来,深呼吸,用大量的氧气让他快要紊乱的神经系统,重新恢复正常,然后他再接再厉用了足足15分钟,才让这只蚂蚁明白,什么是钓鱼?
……
蚁茉花终于明白了什么是钓鱼,和该这么钓鱼,可是让虞骑云意想不到是,她第一反应竟然是激烈的反对:
“理由很简单,我们根本没有鱼线和鱼钩,而且就算有的话,万一失手,就不是蚂蚁钓鱼而是鱼钓蚂蚁。”
虞骑云又停下对话,深呼吸。然后用手电照在自己的脸上,坚毅地说:
“你看你看!我这张脸,像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人吗?
蚁茉花身子前倾,仔细看他的脸,然后无声无息地坐倒在地。
虞骑云放下手电,一头雾水:
“我靠,虽然我帅到花开花落,但你又不是花,怎么坐到地下了?”
“你你…你刚才好像鬼……”蚁茉花瞪着虞骑云的脸心有余悸说。
事实情况和虞骑云说的正好相反,他的脸在手电光近距离的照射下,阴深诡异,实在太恐怖太狰狞太吓人!
虞骑云仰天哀嚎:
“怎么钓一条小鱼就这么难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