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没老婆,我叫你没牙齿!”
这一时刻,他从来没有象现在一样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水虎鱼痛苦地嘶吼,在水里不停地翻滚,它刚准备向水面上其他人发起进攻时,牙龈的剧痛让它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
饭团也暗暗叫苦不迭。
在鱼嘶吼时,鱼嘴一张一合,好几次他被喷出嘴外,又被水流吸了回去,水里没有口气,他面皮紫红,最多还能憋一口气,他就将窒息而死。
又一次,他被鱼吐出嘴外,不过再也没吸进去,一只手牵住了他的手,他迷糊地仰脸,看见了一幅感人的画卷。
在荡漾涌动的水波中,李妖娆和皂皂牵着越安的手,越安牵着虞骑云的手,虞骑云的手牵住了他。
这手连手的爱心接力,一把将他从死亡的漩涡里拉了回来!
虞骑云右手夹住几经虚脱的饭团,大吼一声:“快走!”
眼见那一条受伤的水虎鱼追了上来,5个人拼命地望身后游去,激起一连串的水花,虽然除了饭团外,他们4个人水性颇佳,可是人终究比不过鱼。
很快,虞骑云的后腿就被鱼嘴碰了一下,差点就被鱼叼入口中。一边的越安看得触目惊心,照这样下去,5个人不等回到对岸,就会被水虎鱼一个一个吃掉。
十万火急!
他猛然瞟见,不远处飘着一个鳄鱼头,顿时灵机一动,冲伙伴们大喊:
“往左游!爬到鳄鱼头上去!”
李妖娆回头一愣,爆吼:
“你疯了你!”
越安身子跃出水面,像头野兽一样对着李妖娆咆哮:“快——走!
不知是李妖娆想明白了,还是被平日温文的越安此刻前所未有的怒姿给吓住了,她带着皂皂哗哗地向鳄鱼头游去。
虞骑云的脚又被水虎鱼的嘴碰到一下,他把饭团急忙推给越安,厉喝:
“你带他先走!我垫后!”
这次,越安没有说“让我来”的废话,因为他知道,虞骑云不仅是他们5人中,在地面跑得最快的人,也是在水里游得最快的人,只有他才有垫后的能力。
……
虞骑云脚板把水花拍得震天响,成功地吸引了水虎鱼所有的注意力,越安趁机带着饭团安然地向鳄鱼头游去。
水中的那个鳄鱼头,像一座漂浮的肉山,李妖娆皂皂和后来的越安饭团,蹑手蹑脚地爬了上去,大气都不敢出,脚步尽量放轻,不要让鳄鱼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否则会被像苍蝇一样甩飞出去。
现在,这个鳄鱼头就是他们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们绝对不可掉以轻心。
等他们在肉山上回头去看虞骑云时,双腿都是一颤,心里飘满了雪花。
只见前方波平如镜,虞骑云和水虎鱼都不见了踪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