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天上!”椿馥郁笑说。
虞骑云抬头,猛然看见那只红嘴犀鸟爸爸不知何时已经枝叶上空盘旋。
他一下子记起来,这奇诡像马一样的嘶鸣声,正是出自犀鸟之口。
他心想,这只犀鸟为什么好端端用吼叫把正准备大快朵颐的侏獴吓跑呢?难道这犀鸟对蛇肉也感兴趣,所以吓跑侏獴,趁机吃独食,那,这也太卑鄙了吧!
就在虞骑云对空中的犀鸟伸出一根中指,默默鄙视时,一道凌厉的身影突然从虞骑云头顶的枝叶越过!带动的狂风刮得他的蓝发狂舞,连眼睛都睁不开。
可怜的虞骑云差点被从树叶上吹飞,还好一旁的椿馥郁牢牢抓住了他的手臂,直觉告诉他有事要发生,于是顾不得擦拭被吹得眼泪汪汪的眼睛,猛然睁开。
就看见一只角雕从天而降,一个教科书般的精准俯冲,伸出利爪抓起地上的眼镜王蛇,在狠狠瞪了在空中如山的犀鸟一眼之后,呼啸着扬长而去。
这场面看得椿馥郁惊心动魄。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这时一个爆笑声在她身边莫名其妙地想起,是虞骑云,椿馥郁赶紧用手捂住这货的嘴巴,喝问:
你疯了,鬼叫什么?
哈哈哈,我刚才看见了一个熟人!虞骑云一边喘气一边摆摆手。
熟人?椿象阿姨比一头雾水重重泼在脸上,戏谑地问,你不会是指刚才那一头角雕就是你的熟人吧。
对对对!你真聪明!
虞骑云弯下腰,低声笑着问:
你没看见刚才那头角雕的发型很拉风吗,是不是和别的角雕不一样?
椿馥郁仔细回忆,确实,一般角雕的头顶毛发旺盛,有菱有角,而刚才那头角雕毛发稀松,简直就是半个秃子。
她心想,奇怪这毛怎么就没了呢?
这是我干的!虞骑云得意地笑。
我不相信。
椿象阿姨嗤笑道,感觉自己的智商被侮辱了,开玩笑,这角雕可是亚马逊雨林数千万鸟类中的霸主。也是雨林最凶猛的动物之一,除了像犀鸟等少数动物为,不论天上还是地上,几乎中小型动物都对它退避三舍。
你虞骑云算什么东西,脑袋上连半根触角都没有,在树叶背面站都站不稳,居然还敢大言不惭说,把角雕头顶上的毛给弄光,真是秀逗了。
如果真是你干的!我叫你叔!
哈哈哈,大侄女乖,到时你去问李妖娆好了,当时她也在场?虞骑云忍不住大笑,对白捡一个昆虫侄女很是惊喜。
他说的是真的。
一个疲倦的声音在他们耳畔响起。
虞骑云和椿馥郁在石化了一秒之后,一齐惊喜地回头喊:李妖娆!
只见李妖娆步履蹒跚地从树叶对面的叶子上走了过来,还没到走到虞骑云她们身边就一跤坐倒在地。
虞骑云刚伸手扶起又一把甩开,李妖娆身上一股浓郁的恶臭差点把她熏翻在地,他捂住口鼻,哭笑不得地望着。
李妖娆挣扎站起来,愤怒地咆哮:
你掉进鸟屎堆里,你也臭。
椿馥郁原本就是只臭虫,所以看见一身恶臭的李妖娆不仅没有闪避,反而越发热情,对李妖娆勾肩搭背,情同姐妹。
她不停地用触角把李妖娆清理还残留她身上的鸟粑粑,一边好奇地问她之前的经历,李妖娆蚊子般叙述她的经历。
原来她一掉道鸟洞里,就直接和犀鸟母子俩的粪便来个亲密接触。这犀鸟一家看来非常注重简约的家居环境,所以卧室客厅和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