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就成了森重的一个服装设计师,秦梓直接告诉了她面试的结果,甚至是已经为她安排了就职之后的一些实习和工作。
老妈脸上的喜意从出了森重门口之后就再也遮掩不住,连眼角的鱼尾纹都少了几许,一下子仿佛年轻了许多岁。
郝俊颇为好奇地问她面试的一些题目,她竟然说是因为激动,瞬间都给全部忘记了。
郝俊摸了摸脑袋,不由苦笑,也真是难为秦梓了,也不知道她是开了多大的后门才把老妈余芳给招进去,还竟然不着痕迹地让老妈相信她自己的能力和潜力。
不得不在心里为美女姐姐点个赞。
余芳接下去的日子,一下子就完全沉浸在成为一个合格的设计师的自学当中,郝俊对于郝跃飞之前对他说得话感到深以为然,他的寒假果然因此而轻松了好多,哪怕是时不时地跑在外面不着家,余芳也最多只是埋怨几句,不做过多的计较,比往日里要自由许多。
郝俊轻松,苏远航这位可一直都轻松不起来。
出身于新蕾集团的他,最终没有抵挡住来自新蕾集团内部的压力,委实是有些讽刺,也许他也因为近一段时间发生的那些一系列肮脏事再没了锐意进取的心思,总而言之,稍后的几天里,苏远航则是开始频繁地联系凤塘区开发项目的各个股东,试图做最后的努力,垂死挣扎。
但看到了苏远航的“悲惨遭遇”之后,同样也看到了开发项目的“庞大规模”,这些原始的股东哪里肯轻易放下手中握有的股权。
苏远航终究还是万般无奈地跟项目方签订了撤资协议,为此,新蕾集团需要付出一笔非常可观的违约金,当然,相较于他们之前在开发项目上投入的巨额资金来说,这一点违约金其实也算不上什么了。
当初签订协议的时候,条目中的确刻意留出了余地,不得不为新蕾集团的律师团们点个赞,似乎早就聊到了这种“悲惨结局”,很有先见之明,苏远航恶狠狠地想到,不过,虽然将他们当成了乌鸦嘴,但不可否认,正是因为他们,新蕾集团的撤资才会这般水到渠成。
苏远航的脸色看起来略显颓败,这是他从商以来遭受到的最大失败,为此,他还需要在年后新蕾集团的股东大会上向各大股东做出解释,这一关,如果朱德华不打算照拂他,恐怕不会轻易就揭过去。
什么叫晚节不保,这就叫晚节不保!
他和郝跃飞的手握在一起的时候,看着眼前这个不欣喜也不失落很是平淡的男人的面孔,他就觉得很是腻歪,心里那个恨啊,如果不是这个家伙油盐不进,事情也不会发展到如今这个地步!
但事已至此,他也无话可说。
怪只能怪自己轻忽大意了。
不过,这一切都不妨碍他心中的暗暗诅咒:希望新蕾集团正式撤资以后,工程能够全面停工,一直找不到下家,彻底烂尾才好。
苏远航有理由相信,如此受到关注的项目烂尾,郝跃飞这个区长恐怕要付很大一部分的责任,甚至是主要责任,最轻的,撤职也基本上跑不了。
但终究,在这场游戏之中,首先退场的人是他。
苏远航勉强露齿笑了笑,并不想让郝跃飞看到他眼中的失落和强烈的不甘,他努力不让自己的情绪会因为一些神情或者是肢体动作而表现出来,道:“郝区长,希望开发项目能够一直顺利地实施下去,也希望未来我们之间还有合作的机会,对于这一次集团的撤资,虽然我极力劝阻,但我们集团内部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并不看好项目继续发展地前景,所以,只能跟您说声抱歉了!”
冠冕堂皇的理由。
面对此种说辞,郝跃飞心中说不烦躁,那必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