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闪过诱人的一抹红晕,随后跪直了身子,撩开浴袍的下摆,跨坐在了郝俊的身上。
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诱人的长吟,看着身下呼呼大睡的少年人,轻嗔道:“哼,便宜你这个臭小子了!”
诱人的腰肢就这样在黑暗中轻轻地扭动了起来。
(此处省略不知道多少字,感觉再写下去要不行了!)
脑袋昏昏沉沉的郝俊感觉自己坐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他仿佛进入了一团全是棉花的世界当中,全身无一处不是软绵绵的。
他还看到了在这成片成片的棉花当中一个被剥成了雪白羊羔的裸体女人,胸大屁股大,皮肤很白,屁股很大,一看就让人很有那种发自原始的欲望。
接下去发生了什么,便似乎是那么水到渠成,只是郝俊看着这个女人的容颜总是看不真切,但模模糊糊却知道她一定非常美丽。
许久,棉花团就好像被撕开了一条缝一样,耀眼的光亮从这条缝当中照了出来,刺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然后他就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等他再一次睁开的时候,眼前的景色就全部都变换了模样。
白色的纱质窗帘没有拉紧实,一米阳光从缝隙里透了出来,好巧不巧地照在郝俊的眼睛上。
郝俊的脑袋仍旧有些发胀,疼得厉害,宿醉即便是已经睡过了一晚,后遗症仍旧十分强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记起来自己此刻应该是在哪里。
这是关清媚的卧室,而他正用一个非常不雅的姿势霸占了她的软床。
这还真是!
“唉,酒这玩意儿还真是不能够多喝的!”郝俊拍了拍脑门,他倒也不担心在关清媚这里会被人有机可趁,从床上坐了起来,双腿滑下床沿,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大裤衩,不由地就是老脸一红。
昨儿个喝酒的除了他一个男的之外可都是女的,也不知道是是谁帮着他扒了衣服,这模样,大致上应该是很狼狈的吧,唉,装大尾巴狼没装成,还笃定让这些女子们看了自己的丑态了。
郝俊甩了甩脑袋,有些懊恼,但下意识地想将这一节给忽略了过去,双腿着地的时候,不禁就是一软,几乎没站住身子,随后肚皮两侧就有股子莫名地酸胀的感觉。
“尼玛,这劲儿还没过去呐!”
郝俊再一次扶住了房间里的墙壁,感觉自己的双腿有点软,腰还有点酸,不禁出声骂骂咧咧了一句,还以为是酒精在作怪。
他走进卫生间,褪下裤子,扒拉着小兄弟就开始撒尿,只是原本精力旺盛的小兄弟今儿个却是无精打采的,这个时间段,可不应该是这样一副鸟样的啊!
“贪杯误事,贪杯误事啊!”郝俊自言自语地嘟囔了一句,总感觉自己的小兄弟的状态有点诡异,但却是说不上来,但至少排尿的功能没有受到什么影响,的确应该是红酒喝多了的缘故,这撒出来的尿还都有股子酒精的气息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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