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飞阳这般询问,倒也遂了郝俊的愿,问得不严肃,他答得自然也可模棱两可。
面对表现出求知欲的关清媚,神情紧张的沈大师,少年人摊了摊手:“其实我之所以说这个酒盏是假的,一方面是因为我说的那种方法真的可以检测,另一方面是我恰巧听到了那位文老和他身边那个中年人的对话,是他们自己说的!”
郝俊说假话不打草稿,却把沈大师和装醉的岳飞阳给震得够呛。
岳飞阳甚至半口酒噎在喉咙里,差点进气管里去。
毕竟,郝俊的说法太匪夷所思了,甚至有点天方夜谭,这就好比爱迪生说电灯泡不是他发明的,而是牛顿无聊整出来的一样。
文老那可是他们这个圈子的泰山北斗!
“是吧,说了你们也不信!”
郝俊强忍住笑,非常无奈地看着还在震惊之中掉着下巴的两个人。
说到底,岳飞阳和沈大师都是千方百计想要进到那个圈子里的人,连追寻的办法都如出一辙,郝俊的话语对他们的冲击实在是太强大。
沈大师嗫喏着嘴巴,呆呆地看着郝俊。
好在两个人的神经都算是比较强大的,也没人刻意地再问一句真假,少年人的话不似作伪。
“他妈的,比老子还假!”
沈大师爆了句粗口,然后便回过神来,一个劲地叹气。
他抓起身前关清媚置好的满满一杯酒,向着郝俊和岳飞阳微微示意,一口便压了下去。
要知道关清媚在耍心机,这拿来的酒虽是洋酒,却度数极高,比之国内的高度白酒也不遑多让,沈大师面不改色,可见其心中抑郁。
岳飞阳设身处地,若是他得了帝王酒盏,兴许还沉浸在喜悦之中,如今被郝俊拆穿,他看向沈大师的眼神之中也流露出几分同情,尽在不言中的,又是一杯酒下肚。
关清媚当真是越看郝俊越喜欢,端起酒杯递给郝俊道:“小俊,姐姐也敬你一杯!”
郝俊看着杯中的液体,有点打怵,忍不住道:“姐姐可是有什么名目吗?”
关清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呦,你可别瞧不起姐姐,你若是真要让姐姐说出些个名目来,你怕是喝到明天都喝不完,趁着姐姐现在有点兴致,别不识好歹啊!”
这女人娇媚完了就出来吓人!
郝俊连忙端起酒,一口闷进了肚子里,就看到关清媚艳丽的红唇掩着杯口坏笑。
还是自己肚子的馋虫作怪,郝俊抿了抿嘴,不去看关清媚那勾人的眼神。
岳飞阳和沈大师两杯酒闷声下肚,彼此间的距离好像一下子就拉近了似的,遥遥举杯,关清媚还在边上不停地劝酒,眨眼间,那瓶郝俊不知名的洋酒就见了底。
郝俊算是彻底地当起了缩头乌龟,他虽然自认酒量不错,但也架不住这么干喝,再者,他毕竟还是十七岁的身子,辛辣的味道终归还是占据了多数。
好在关清媚的注意力似乎都被沈大师和岳飞阳所吸引了,虽然不可避免地又喝了几杯,他的意识还是相对清晰的,。
“沈老哥,酒盏是个西贝货,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不觉之中,岳飞阳已经把沈大师称为沈大哥,关系是迅速升温。
沈大师连呼了三口酒气,这才口齿不清道:“不,不,不瞒岳老弟,这一,一,一次,我我为了夺得这个帝王酒盏,把把手头上,手头上所有的可以变卖的产业,产,产业都给卖了,好不,好不容易才,才凑了这么点钱,这可是,可是全部打了水漂了!我苦,我苦啊!”
“眼下这酒盏还没有被拆穿,还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