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时候还是点了点头,徐东强一开始不上酒,偏偏这时候上酒,其实是一个非常表面化的心态转变,这说明徐东强已经隐隐认可了郝俊,姑且算得上是酒肉朋友了。
男服务生很快将两瓶白瓷酒瓶系着红色丝带的茅台放在了徐东强身边,酒瓶上贴着标签,很显眼很光棍地写着特供两个红色大字。
徐东强开了一瓶,亲自给郝俊到了一小盅酒,笑道:“今天就谢谢小俊了,我先干为敬!”说着,便将手中的酒盅高高扬起,一口喝下。
郝俊微微苦笑,酒盅虽小,可这却是正宗茅台,度数不低,徐东强喝了个精光,他却不能矜持,不然之前留下的好感恐怕一杯酒就全部烟消云散了,只好在徐东强炯炯地目光之中也一喝而净,随后很是夸张地干咳了几声,一副被呛到的面红耳赤地模样,这点戏料,他还是能够表现出来的。
许久,他才缓过劲来,微带一丝不好意思地对徐东强道:“不好意思啊,徐哥,酒量很不好,还从来没有试过这么喝酒!”
这话说得漂亮,虽然没有刻意强调,却也让徐东强的心情凭白又好上了一分,如此具有商业头脑和精准眼光的少年人,如此尊重自己,他怎么不会感到面上有光?
酒一喝,两个人谈事的话题便渐渐广了起来,不再局限于鼎天之上,时间也就开始飞快地流逝起来。
郝俊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服务员也不过来催促,徐东强的酒量比起郝俊来就要好很多了,而偏偏就他们两个人,郝俊虽说刻意压制着,却也没有少喝,零零散散加起来也应该有半斤了,喝得脑仁隐隐生疼。
徐东强兴致很高,其他剩下的酒也被他喝了,他还似乎意犹未尽地想让男服务员再上酒,郝俊可没有舍命陪君子的心态,赶忙叫住了他。
徐东强咂了咂嘴,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脑袋,有种孩子般的羞赧。
“不好意思啊,郝俊,有点喝多了,馋虫就上来了!”
“没关系,徐哥,我就是想说,我再喝,恐怕就得醉倒了,今儿个回去还得打个电话,安排一下鼎天到京城来的诸事,所以不能耽搁!”
一说到正事,徐东强醉眼朦胧的双眼又恢复了清亮,对郝俊的观感那是直线上升。
于是这场谈话,算是结束,徐东强亲自陪着郝俊走出门口,之前接郝俊的那个男服务员就迎了上来,徐东强哈着巨大的酒气,执意要将郝俊送到俱乐部门口之外,郝俊推脱了几句,拗不过,只得愣由他搭着自己的肩膀,一起往外走。
走出一个廊道,正好迎面撞见三五个年轻人朝着他们的方向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看到徐东强先是一愣,随后便叫道:“强子,你什么时候回京城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