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刘启醒来(2 / 3)

不义之举也是为彼不仁所迫啊!

严颜吩咐邓傅叫来亲信家人直商议至寅时才分头从角门悄悄离开了严府,整个严家三百余口人加上侍女下人和各种雇工近六百余人当然不可能住在一起,所以严府其实是是相邻的上百户或大或小的独立宅院组成的,严颜的宅子位于正中,众人都小心翼翼的扶老携幼拎着大包小包的金银细软悄然离开,而严颜自己则率领几个精壮手下牵马从后院一个平日运送溺器恭桶的小门悄悄出去,远离之后上马直奔城门而去。

可他却不知周围的房舍的屋顶上,酒肆的二楼房间中,街道边上的长草丛内,一双双眼睛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太守府后院花园的西南角,一处院落中栽满了翠竹,竹林中树立着一座二层小楼,楼前是一条人工掘出的溪流直通太守府中心庭院的池塘,夜深人静之际溪水潺潺、风拂竹叶,和着时振时沉的虫鸣好似月宫仙乐一般沁人心腑。

如此雅致的美景里却闯进一个不解风情的人影,一名身着黑衣的高大汉子对身边的一切都熟视无睹,只几步就越过木桥进了小楼,径直奔上楼顶轻叩房门。

“进来。”

房间内传出的声音清婉娇柔,院中的溪水、竹叶还有小虫仿佛都自愧不如,不约而同的沉寂了下来。

黑衣汉子轻轻推开房门,绕过房间正中一个大木桶走到一张小几前,几边一名长须老者和一位美貌的妙龄少女正在对弈,黑衣汉子行礼后走到老者身边耳语了几句,老者一脸的倦容一扫而空,圆睁双眼放声大笑道:“甚妙甚妙!立即整军待命,听我号令行事!”

“喏!”

黑衣汉子行礼后迅速离去,老者满面春风的走到木桶前狠狠拍了拍桶中斜躺在水中的年轻人的肩膀笑道:“师弟果然是妙计,愚兄佩服!”

年轻人却大皱眉头,撩起短衣指着自己右侧腹部只吸凉气:“咝,师兄,轻点轻点,又岔气了!就这儿,一到这儿就四处乱走,隐隐作痛。”

老者按住他的左脚,在大拇指后两跖骨间来回按压,若有所指的沉声说道:“忧思过度,肝郁气滞所致,勿嫌愚兄啰嗦,师弟文武双全,当发愤图强图创宏业才对,不可因儿女情长自甘沉沦哪!”

“你虽然是师兄也不能没有根据随便毁人名誉啊!”

年轻人偷偷瞟了一眼少女,见她离的稍远似乎没有听到才放下心来,不满的撇撇嘴小声说道。

“哼,你刚刚及冠未曾娶妻,我却观你久经男女之事,哪里冤枉你了?酒色伤身,你尚年轻,切记不可纵欲过度……”老者一边喋喋不休的说教着,一边告诉少女取来金针,少女熟练的在年轻人的太冲和行间两穴泄针引气,老者自己则分别在其中都和期门两穴上用拇指抵住运气。

年轻人脸一红,当着美人的面怎肯承认,急忙毫不客气的揭短转移话题:“这也能看的出来?师兄休要唬我!此外师兄前日还说曾向人讨教双修之术,那就不叫纵欲了?那就不怕伤身了?”

老者闻言立即拧起眉头气愤的辩道:“嗯?竖子安敢胡言乱语,双修之术乃高深道法,岂是寻常房事能够相提并论的?”

少女听闻一老一少越说越不像话,羊脂美玉般的俏脸上涌起一抹红晕,娇嗔道:“爹爹!”

“呃,罢了罢了,你这等黄口孺子懂什么,集中精神,闭上眼睛!哼!”老者这才意识到女儿就在身旁,急忙止住这少儿不宜的话题。

听着一老一少你来我往的斗着嘴,少女在旁早已忍不住笑意,偷偷瞥见年轻人闭上了眼睛才不禁悄悄掩口而笑,这一笑真如繁花绽放,娇艳无比,若被年轻人看到不免又得整夜失眠。

小半个时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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