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坏了将军的大事,所以我早已将事情原委详细禀于赵太守,赵太守手下妙笔生花的雅士鸿儒甚多,由他们上表说不定博得刘府君大悦只喜将军之功,不计将军小过,岂不美哉?只是路途遥远一时三刻难以呈至刘府君面前,还望子登将军耐心等待。”
“这……”
见刘启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懒得编梁峰不由火起,一个书吏足以办到,扯什么写封奏表非要名儒执笔,没听说过那个太守有这么大的架子,刘启分明是在胡说八道,况且长史刘洪就在军中,哪里是什么不通文墨写不出来?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梁峰哪敢表现出丝毫不满,依然低声下气的说道:“将军,在下老父年事已高不愿远离家宅,还望将军开恩让他们回去,……,此外在下也有些不服水土身感不适,留在军中怕拖累了将军的大事,不知将军可否让在下送父母回去,在下也好闭门思过等待州府使臣,好早日面见刘府君当面请罪?”
“哦?竟有此事?哎,都怪我虑事不周让令尊舟车劳顿,恕罪恕罪,明日一早我就留下快船送子登启程。”
刘启痛快的答应让梁峰一时间不敢相信,还没反应过来刘启又“好心”的提醒道:“不过我有军命在身,怕不能派兵护送,这沿途尽是密林深谷恐多匪盗,子登将军小心为上啊!”
望着刘启有些诡异的微笑和似乎透出寒意的眼神,梁峰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刘启这是生出杀心来了!
两州交界之地离双方重兵所在仅仅几步之遥,除非患了失心疯否则谁敢在这里作乱?这是明白告诉自己不愿投靠就是死路一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