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家宝贝女儿提着木鸢,只是那个方向……李儒又摇了摇头,罢了,且随婉儿高兴便是……
刘启一推门,看着正批阅件的李儒,道:“叔父?你找我?”李儒头没抬,轻声道:“我有事寻你!坐!”刘启方坐下,看着摆在他这一侧有一张纸,小心的瞅了李儒一眼,见他没反应,低头看了起来。李儒暗自点了点头,知晓分寸,这一点事实其他人好得多,虽然自己嘴喊着“竖子”,还是有很多闪光点的……
看似寻常却又不寻常的这张纸,在刘启的意料之外,却也在意料之,既然李肃和他谈过这事儿,身为情报头子的李儒怎么可能会不晓得?刘启一低头,拿起茶壶倒了杯热茶,心神仿佛茶水升起的热“烟”一般,飘渺而虚无……
李儒没让他等,开口道:“这童谣大兴的时候在你得白奴之后那一天,先前有迹象!我没告诉你,主要是处理另一件事!”刘启接过了另一张纸,心顿时起了冷汗,尼玛,没有连环计,这童谣怎么会应运而生,难道这童谣应验在董卓,不过又有些不对,毕竟隔了一辈,和他有些生疏,不至于如此心惊肉跳……
李儒有些头疼道:“似乎是死士,抓来的人无一招供,只是如此一来,先前那个据点也废了……”这悲剧的死士,作案时恰巧在人家情报据点处,活该被一打尽……说是这么说,刘启也没往下想,毕竟被卷入其的人若是不知真相,当然也成了“死士”……
看刘启在装糊涂,李儒也乐得不提,开口道:“启!我叫你来,是想问问,长安城,有谁有能力干这件事!”刘启苦笑道:“如今士多隐居,再说启的交际圈子着实有限,别忘了,启是个童子……”李儒没太失望,不过问问总没错,毕竟这图谶童谣没有大神通是弄不出来……
刘启开口道:“或许有一人?”李儒忙道:“谁?”刘启迟疑道:“大鸿胪寺的康孟祥,不过他没有这个动机……”李儒有些失望,开口道:“不仅仅是没有动机,他本人最近身子不适,正卧床静养……”刘启一呆,感觉越发的诡异了,到了他这个修行地步,怎么可能“不适”……
刘启刚要离开,猛然想起年前的事儿,开口道:“长安还有隐士,个子不高,隐于人,启曾经和他交过手,他蒙着面纱,他的道术纵然不成,他的师傅或许……”李儒点了点头,只是这搜查难度显然可见,毕竟所谓的“个子不高,不知面貌”注定这件事没有结果……
刘启出了李儒的房门,其实还有两人,刘启没说,那是貂蝉的师傅,不过那小妮子曾提过她师傅也是女子,和她一个套路,也忽略了;至于张宁,这段缘分还是不要和他人谈起了……
李儒有些头疼,不仅仅是为了童谣,收买高顺的事情自然是失败了,虽然手下的人回报有意外的李肃“帮忙”,不过似乎高顺因为这事儿和吕布起了些龌龊……孰不知,李儒头疼,吕布更头疼,天子下了旨意拔高了高顺的官阶——军校尉,这事儿似乎这么定了,不容商酌。张辽不会说什么,可吕布心不舒服的是——高顺不适合!不适合,主要指的是性格,军男人沈默寡言还戒酒,若要再戒色,你拿什么和其他人打成一片……
并州军的小混乱自然是被压了起来,只是长安城却多了几分萧瑟意味,刘启摇了摇头,若不是最近他总觉得不对劲,这长安真是个好居处!出了些意外,两位小娘子自然很失望刘启没能和她们一起放木鸢,纵然有些扫兴,不过该做的事儿还是要做的,无忧无虑的少女很快被快乐包围住,在旁边观看的正是贾氏母子和白奴……
刘启将买来的排骨递给了僧人,看着这空荡的房子唏嘘不已,康孟祥笑了笑道:“小友有心了!”刘启摇了摇头笑道:“真没想到你会伤的这么重!”康孟祥摇摇头道:“不过三旬到四旬间,只是静养时,好得更快!“刘启迟疑了一下,道:“莫非大师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