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额头道:“你若是知道那可是妖精!”貂蝉道:“妖精又怎样?反正将来要改名叫‘刘王秀’,是妖精也是你们刘家的……”
贾氏一愣,随后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一张巧嘴!”刘启眨了眨眼睛,随后也笑出了声。貂蝉做了个鬼脸,单手架在白奴肢腋窝处,引得白奴不满地叫了一声,赶忙又是一通手忙脚乱……
刘启离开了院子,找到了贾诩,道:“义父!你说,如今这个戮杀……”贾诩没好气道:“你问我还不如去问你叔父!他是定这个的!”刘启道:“他肯定不和我说!”贾诩懒洋洋的迎着这久违的阳光道:“不和你说难道一定和我说?这个么?若是猜的话,太耗费精力了,出力不讨好……”
贾诩眯着眼睛笑道:“其实真说起来,人选也那么几个!你去翻翻那些两千石的官员名单,看哪个和相国龌龊大,那个几率最大……”贾诩晃了晃脑袋,笑道:“不要盯着小官位的人名,这个时候要……用你的话说,是‘利益最大化’,付出小代价获得大官职,还有这个更好的么?”刘启一呆,猛地笑了起来,确实,再也没有这个更好地位方式了……
如果说季秋长安城发生最大的事件的话,既不是刘协订婚也不是相国寿辰,而是张温私通袁术,戮死……顾名思义,是张温的尸体挂在长安城内,只是脖间的红纹表示这是赐了道白绫……对长安的小民来说,什么大人物这个那个的故事远不如亲眼看看来的震撼,悄然间整座东市围满了一群人,只是可惜了不少肉铺,这几日是生意萧条——毕竟发了臭的尸体挂在那儿,来买肉的人自然是少了不少……
一位美髯公看着尸首默然不语,家生子轻声道:“主公?”美髯公点了点头,道:“嗯!走吧!”美髯公不是别人,正是“胡肥钟瘦”的钟繇,卧龙胡昭不在,整座长安城,唯有他能和一手好飞白的蔡大家在书道一较长短……
“元常!”钟繇一回头,立马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公啊!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你已经离了长安了么?”“公”笑了笑道:“本来是出了长安,只不过路途不好走,回来了,武关道有盗匪,潼关道虽无事不过洛阳不太平啊!浑思虑良久,还是回到长安继续赖在兄长家吧!”
钟繇哈哈大笑,指着“公”道:“你还是那么风趣!来来来,随我去秦楼喝一杯!”“公”点了点头,跟着钟繇走了过去。“公”并不是无名小卒,他乃是名儒郑众曾孙,姓郑单名浑,字公,至于他的兄长是郑泰(按正史应该嗝屁的人……)。
一座,郑浑笑了笑道:“元常?还在伤感呢?”钟繇点了点头道:“到底是九卿之一,说没没了……”郑浑看了看四周,笑道:“元常欺我!”钟繇有些吃惊的看着他,急道:“繇何来‘欺’之说!”郑浑笑道:“元常,伯慎(张温字)公自有取死之道,又何必作这儿女样……”钟繇摇了摇头道:“只是由他想到了自己,不能不悲……”
郑浑笑道:“元常欲诛董呼?”钟繇慌得赶忙捂住他的嘴,气道:“公说的什么荒唐话!”郑浑拉开手,又笑道:“元常官职高呼?”钟繇摇了摇头,有些迷糊的看着郑浑。郑浑笑道:“前者不是,又不犯后者,相国事忙自然不会惦记着你这个小人物,天塌下来,有位子高的人顶着,元常啊,你是瞎操心……”
钟繇有些哭笑不得,指着鱼道:“吃啊!”秋鱼最肥,更不用说这是在长安城外刚捕捞的鲜鱼,配着羊肉,堪称一绝,要不怎么又左一个“鱼”,右一个“羊”,加起来是一个“鲜”字。郑浑戏谑的看了钟繇一眼,尝了尝这道菜,果然眉毛一展,笑道:“李少府果然是个能人,不错!不错!”钟繇眨着眼睛看了看他,好吧,大厨的杰作硬是拉了秦楼的幕后掌柜,这位杰兄是应该说他思绪敏捷还是思维跳脱……
郑浑挑了两块肉,嘴里有些含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