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氏兄弟当时显得“那么蠢”……
刘协拧着眉毛道:“少府的意思是?凶手并非是在宫内,而是顺着密道潜入宫?”李儒点了点头道:“这是唯一的解释了,只不过儒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毒弑了弘农王了,有什么好处?除了让陛下的位子更稳,对相国造成些麻烦,几乎没有什么别的后果了!这个动机让儒琢磨不透!更不用说,知道这个密道的人有谁,这更是一个谜!”
刘协咬着牙道:“十常侍是清楚的!保不准其家人……”李儒摇了摇头道:“不会!十常侍无子,其宗族多为常民。唯一有些出人头地的,却也蒙在鼓里,想当初也是参与了进去……”刘协一愣,道:“少府是说曹操?”
李儒点了点头道:“曹操当时也在宫,可惜的是他并不知晓密道,要不然,此时的相国并非董相了……”刘协的眉毛稍微一松,随后道:“该死!那还有谁?”李儒没回答他的问题,事实,这种连皇宫备档都没有的绝密书,早在灵帝身死之时,湮灭了,本来刘协也有机会的知晓的,可惜的是,何氏使了手段,强生生的封了渤海王……
刘启一直没说话,不过这两人的对话每个字几乎都重敲了他的心灵,他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王允一到长安把王秀送入宫做了貂蝉,从某方面言,所谓的女官不如说是女保镖……这或许是貂蝉提前出世的原因?
刘启正在消化着两人的对话,一道无形的闪电突然击了刘启。身体和思维好似停止了,刘启恍惚间,好似看到了一个世界的张角,他在冲着刘启狞笑,同时挥舞着一根从未见过的杏黄色小旗...
灵魂从肉体被硬生生拉扯了出来,刘启被一股杏黄色微芒包裹着,撕裂了空间和时间,降临在了一个崭新的世界里。
新生的婴儿与刘启的灵魂融合,长大的同时,原本的记忆好似也被一股杏黄色的能量阻隔起来,渐渐忘掉了前世的一切。
鹞鹰盘旋在山谷之,一声嘶哑的啼鸣,犹如长生天翻了个身,在低声呼唤什么。视线之处,西起的地平线,开始出现一人一骑,随后又有人马出现。
这是一起马队,旗帜猎猎,有车有骑,行走辘辘作响,慢慢从远到近,带出微微的尘土和喧嚣。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颇壮硕的汉子,在草原稍作起伏时,驱动马匹“嗒嗒”地奔到高谷之,先是在方环顾整个马队,继而搭起“凉棚”远眺。
明亮亮的光线在眼睛方滚成一团色球,只有鹰一样的塞外男儿拉长细眼,才能不被它干扰。
矗立片刻,他勒缰回头,双手作捧,激动地冲着同伴大唱:“某看到了!某看到了!不老之神山呼唤我们了。”
家之所在,神山脚麓。
没有这个情况让疲惫不堪的人、马更热心的。
随即,几个同伴呼啸而来,慌忙顺着他指的方向去看。
果然,不知隔了几许里,在那悠遥的几朵白云处挺起几起雪刃。它们披着薄纱,像极了天边的断牙。
那的确是长鲁雪山!长生不老的神山!虽只露了个尖尖,却也让人向往。
虽然轻车熟路,哪里水,哪里宿营,哪里离哪里有多远,周围都有什么地方,他们都一一清楚,却是从没在这里远眺过一样,大多汉子都难以自制,舞手欢呼,有的甚至翻身下马,虔诚地跪拜,感佑它守护一方的恩功。
神山已在眼前,梦绕魂牵的家也不远了!
一匹褐色骏马也竖尾仰立,嘶吐兴奋,几乎是一竖而起。
这是一匹高大的草原马。
从油亮光滑的体毛残留的黑褐色脊线来看,它是改良过的野马种,性情骠悍,难以驾驭。
驯服儿马子的从来都是追赶风,沾马不落地的******。它面的主人刘海三十多岁,是这起马队的领袖,他正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