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汉山觉得有道理,眼看刘氏家业渐大,内心憧憬也多,****向刘启学习,逼迫刘启去学自己也不会的,兵书,杂记的复杂字。而刘启写会之后,又故意拿到课问老孟先生。
老孟先生几乎要被他气疯了,见他躲得远远的,最后干脆回家抱孙子了。
花流霜更不放心了,让余山汉打听哪个老师好,出点钱让他私下教刘启,寻了一个又一个,都只能让刘启更加得意。大人都犯愁,心想:别人也未必没有学问,可会这不会那,会靖康不会其它字,他却党那字认几个,猛语认一些,先生们被他几个花招给镇住,自己都不好意思来了,这怎么行?这北疆生蛮之地,像他父亲那般的人到哪找?
花流霜见他习武无心,读书不成,又不能领回家,郑重地让人给他二叔递信,让他务必在原收罗个能降孩子的先生。
先生还没有找,刘海在她那儿给刘启了特许,说孩子出去玩,包括去打猎也是学习生存之道,怕不学习还无事终日,傻沤发愣。
她气不忿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让余山汉督促他勤练武艺,一旦外出,不提五只老鼠回来不给吃饭。
之后,在家,刘启跟着余汉山装模作样地练习武技,出门则忙着找老鼠洞攒老鼠,只要一去课那犯浑,要么胡乱读其他书,要么玩画画,要么做小动作,要么流着口水睡觉,顶嘴顶得没有先生不怕。
偏偏先生们还治不住他。
混到过年回家,刘海意外地发现,他箭法越来越好,似似而非的道理也越来越多,便偷偷给花流霜说:“孩子玩也是学!他去打猎,得辨别野物,知道怎么生火,懂得那些大孩子给他说什么,在做什么吧?找本介绍山川河流野物的书放在他眼前,他肯定会翻开,似懂非懂地瞅,直到明白为止。至于去难为先生,何尝不是被先生难为,也有自己脸面无存的时候!这时他会怎么办?非自己翻一遍书不可!
“只是怕他起其它的孩子,越发地骄傲。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一旦骄傲,总有错要犯,你得等他做了自己也知道的蠢事后再好好地教训!这几天,你可以考问他自己翻书翻来的字,一旦他有错,你只需嘲弄他一番,再把正确地说一遍,他肯定能死死地记住。他本来认了不少字,这年下一个月,天天又灌字,过后,还怕他不能读些简单的书?”
花流霜试了一试,果然,刘启对不认识的,读不准的,难记的字特别心,一卡脸红脖子粗地藏起来写,读,回头变了法儿偷问阿爸,在阿爸的鼓励下,竟用已学会的字注了本疑难杂字发音的小册子。
年后,回到学校,他当真是威风八面,什么都会,连高年级的学生遇到难写的字都跑来让他看。
这让他更怕自己遇到不认识的字,句法,怕也只有段晚容和余山汉才知道,他不课的时候用功得要死,有时连赵嬷嬷夜晚不能读书的巴掌都忘掉了。
这时,句读课改称行课,新先生见课镇不住,只好眼睁睁地看他找来好友“蚂蚁”和“屁牛”顶课,而自己隔不几天跟着年龄稍大的孩子去山林边打猎。
当记载动植物的杂说和山川河流图悄悄出现在家里后,他也不懂装懂地研究,以便在一群少年的面前出口说:“今天,我们到马耳朵山后的坳子里吧,不远,还有林子。”
因为他读书的目的性越来越强,看了有深刻的印象,起余山汉这样的成年人同样事倍功半,余山汉常常怀疑他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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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几个月过去了,“笨笨”成长许多,有马驹般大小。
能站个东西骑半大马儿的刘启非常高兴,时常带它和哈达达出去转圈,等着自己有乘它追逐的一天。
这时,余山汉怕他野起来不回家,次日不让自己跟着随别人乱跑,会叫段晚容,紧紧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