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是在讨好人,动之以情。
但是很失败,这儿不是他家,那女子看一看聪慧美丽的阿雪,递出一点儿零钱,说:“买个西瓜回来。”
刘启连忙跳起来拦住,一推刘阿雪,使了个眼色。
他眼色百变,刘阿雪倒不知道真实,问:“阿哥说买什么?”
刘启立刻掏把钱给她,说,“买吧,只要阿姐爱吃,管起的。”刘阿雪接到走。
刘启将起价钱来,说,“阿姐和阿伯住的钱我包,和新酒坊在一块,酿酒也方便,让不让我包嘛?铺子呢,不算院子,和别人家的门面价格对照,是旁边的、旁边的、旁边的鞋匠店,好不好?”
那个鞋店小到摆了糅制皮革的器具,只有鞋匠坐下来的空。
女子惊讶刘启的脸皮厚度,立刻唇枪舌箭地反驳。
二个人你来我往地说价格,当二牛不存在。刘启是抱着四个原则,暂不吐价,不说自己没钱,不让此女生气,多多恭维,关键是置换,置换酿酒的地方可以不收钱,由自己出钱……少女已经早一步把价格仍下来,说:“四十个。”
刘启则说:“房子还要修,一修三、四个月的时间,地,墙,桌椅,板凳。”他话题一转:“阿姐搬家包我身,我家有马车,也可以不要钱。”
少女微微一笑,宽大说:“好吧,给两个月时间。房子确实要整,墙去掉,扩一扩,我不给你们整。还有,押金,租赁金按年付。”
二牛被说得口渴,提着凉壶灌水。少女阻止不及,说:“这个壶,我买的六个币,用了两个月,转卖掉收三个。”
二牛立刻呛水,看住凉壶咳嗽几下问:“壶也要买?”
刘启摸不到头脑,无意在枝末抠小节,点头说,“你其它的用具,我们不要。”
少女没兴趣给两个粗鬼摆道理的,正要算账,刘阿雪提了大筐进来,说:“阿姐,还有两筐,我再去提。”
她说了一句跑。
少女看看筐子里有两个西瓜,一些苹果,一些柚子,不禁走神。
这时毕竟不是苹果和柚子的季节,价格除了地贵,她哪料到人家给自己什么都买来?!她也不知道刘阿雪哪来力气,也不知道她还买些,虽然没有吭声,心却是大软。不一会儿,刘阿雪提了另外两个大筐,把市场各种瓜果都带回一些。少女只觉得感动。她听到二牛责怪刘阿雪,怪刘启不闻不问,见他有一次盯住自己的胸脯,眼睛,含情脉脉,立刻想到别的面,忍不住给他一巴掌。
刘启却笑吟吟地说:“啊,啊!阿姐,吃吧。”
他提一个钱袋,说:“十三个金币的转让,铺子先付掉今年的,算三十三个,押金付一个,两个吧。一共三十五个。”
年租金竟然是到今年到底的租金,还有些虚头,而押金刚够半月的月租。
少女心里有事,老老实实地说:“我家也缺钱用。押金——铺子的钱算了,五个吧?!刘启心狂喜,提出钱袋,一个、一个地付账。”
少女也立刻写收据,紧接着她督促说:“接下来是你要赶紧安顿我们父女,出城找地方,还有,若是官府来问我们的去向,不能告诉他们,说我们走时,只告诉你们说去投亲,其它的你们什么也不知道。”
刘启捧着一纸收据,目的已经全部达到,不禁咯咯怪笑。
他将自己的委曲求全,对骗子的顾虑消除,再一次盯住几筐水果,恢复些吝啬鬼式的报复心思,问:“阿姐,你最爱吃哪一种水果?”
少女笑了一笑,说:“你把西瓜拿出来,大伙一块儿吃。”
刘启求之不得,说:“原来阿姐只爱吃西瓜。”
少女点了点头,对二牛笑一笑,接着回身,准备拿刀切瓜一块吃。